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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的目光看向李解,并对李解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说,这里有我你放心,速去找夫子。

李解也对着桃夭点点头,默默观想,引动箴言,口中吐出一个天字,身形顿时越过小湖,出现在夫子小院门外。

紧张的空气一触即发,李解推开门,就见是夫子书房外的小院,院心之中站着一个头发用一根木簪扎起来的中年男子正张开双臂面对着站在正堂屋檐下的柳先生和夫子。

就在中年男子双手收回之际,李解一个激灵以为是要对夫子发动攻击,情急之下,识海中的箴言微动,一个地字脱口而出,一道石质屏障出现在男子和夫子之间。

李解右手也快速的用浩然气激活了玉佩中的禁制。

“休伤夫子!”李解一声大喝,响彻整个院落。

李解觉得自己有如天神下凡一般,引动箴言,身形闪烁出现在中年男子身后,提起一脚就向前踹去。

中年男子一不留神被李解一脚踢中后腰,身形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李解箴言引动的石壁逐渐消散,露出后面嘴部微张眼神略带惊讶的夫子和柳先生。

“竖子,敢尔!”中年男子起身,手上光芒一闪而逝,朝着李解就拍了过去。

“住手!”柳先生喝到,“成何体统。”

中年男子闻言顺势将手一收,两手合拢,对着夫子深深一拜,“弟子商洛,拜见夫子。”

夫子正欲说话,却是眉头微微一皱。

此时,京都知行书院内,齐诛与李神侯面面相觑。随即,李神侯身上爆发出狂暴无比的气势,宛若一头史前凶兽一般,怒吼一声,“哪个龟儿子敢动我李神侯的师弟儿子?”

此时书院书库内,书架后的阴影中一人微微皱眉,“李神侯这厮居然突破了五境,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齐诛无奈的按住即将暴走的李神侯,“莫要着急,李解在夫子府,能遇到什么危险?且先等等,待情况明了,再计较不迟。”

“那是我儿子,大哥,那是你侄子。”李神侯怒道。

“要相信夫子。”

两界山战场,一名身着黑衣头戴斗笠的剑客,此时正从一名妖兽的眼中拔出剑来,看了一眼腰间的玉佩,对着空气中说了一句,“子规,有人宗弟子出事了。”

天空中飞来一只黑色的乌鸦降落在剑客的身上,盯着玉佩看了一眼,开口道,“最小的人宗弟子?莫不是李神侯那厮的便宜儿子?”

“慎言,夫子最小的弟子,猴子这憨货倒是好运道。”剑客淡淡道,“问一声出了什么事情,如有必要,今日杀穿三千里。”

乌鸦眼翻精光,仰天叫到,“杀,杀,杀。”

剑客倒提剑,身形如同一道黑龙一般朝着不远处的一处妖族军寨掠去,“我秦无咎今日不论我人宗弟子有何事情,账,算在你妖族的头上,若死,我拿你妖族三千里祭我人宗弟子,若无事,我亦拿你三千里,是为庆贺。”

乌鸦在秦无咎的肩头不断叫着,“杀,三千里,杀,三千里,杀,三千里。”

妖族军寨顷刻间化为血肉磨盘。

仙庭极北苦寒之地,一个腰挂酒葫芦的大汉,看了一眼腰间的玉佩,对着一旁正在火边摆弄烤肉的中年女子说道,“小师弟出事了,就是猴子收养的那个孩子。”

“你我寻找圣人遗迹虽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一会问一声猴子,如有必要,你我立刻启程,返回国朝。”

“我人宗弟子出事,总要讨个说法。”

佛国,一个身穿破烂僧袍,头戴一顶破僧帽,左手一只烤鸡,右手一只烧鹅的惫懒和尚,正躺在大光明寺门前的黄金台阶上,脚下几个已经喝空的酒坛,来去的行人和僧众无不双手合十默念罪过,如同避瘟神一般远远离开。

怀中一枚玉佩微微放光,僧人突然睁开眼睛,双目开合精光四射,哪有一丝惫懒的样子。放下手中的烤鸡和烧鹅,叹了口气,“这是我跑出佛国去往仙庭的集市才买到的,今日不痛快,来,光明寺的秃驴,来和贫僧打一架。”

说完奔行至大明寺的大门前,一脚踹出,宏伟无比的寺门应声倒下,无数僧兵手持兵刃围了上来,僧人大喊,“来啊,夫子说我深具佛性,让来佛国苦修,不入五境,不得回返,今日我人宗弟子遇难,贫僧苦闷,特来寻你们解一解心中之气。”

说完冲进人群,佛光闪现,就听僧人边打边哭,“夫子啊,一入五境,如何回返,我知你骗我,可是我心中苦闷啊。”

神州界内不少大人物或暴怒,或好奇,或疑惑,但均将目光转向了所有的一个地方,夫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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