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我这就去打水。"林思远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打了一桶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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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掀开,那些鞭伤与烫伤不少地方都溃烂发臭了。

祖孙两人惊得瞪大眼睛,心里既是愧疚又是心疼。

他们不懂医术,是大夫说伤口要包扎起来,以免感染,这才给她包扎起来的,谁知道竟然会溃烂。

"有清水吗?麻烦打一桶给我,我需要把溃烂的地方清洗干净。"

"有有有,我这就去打水。"林思远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打了一桶水过来。

看着顾初暖动作熟练的给自己处理伤口,伤口明明溃烂,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也不知道她以前究竟吃了多少苦,才会如此……如此坚强。

"姑娘,你是大夫吗?"林爷爷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年头懂医的人可不多呢。

顾初暖动作一顿,微微敛了敛眉,"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吧。"

"我们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有贯众草吗?"

祖孙两人摇摇头。

贯众草很贵,为了给她治病,他们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还跟村民们借了很多银两,如今是一文都拿不出来了。

更别提这么珍贵的草药。

顾初暖看他们穿着,大概也知道他们的窘境,她一笑,端的是风华绝代,让人惊艳。

"没有就算了,一会我自己去山上采一些药敷一下就好了,这些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至于胸口的伤,也要不了我的命。"

她说着,伸手解开身上的衣服,林思远脸上一红,赶紧退了出去。

林爷爷也有些尴尬,退了出去。

"姑娘,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可以……让隔壁的小翠姑娘来帮你。"

"哦……好……"

她只是解开外衣,又不是将衣服脱光,有什么可害羞的?

是她骨子里的文化跟他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