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陶淮赶上了,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

逸白劝完薛凌,又朝着陶弘之尴尬笑了笑,道:“往日不知陶掌柜竟与宫里这般人物有关联,你说这事儿闹的,这,一不留神,就是掉脑袋的事。我家姑娘年幼,你........”

陶弘之转脸,冷道:“你少威胁我。”

逸白还待赔笑,旁儿薛凌笑道:“算了算了,去帮他问问。”

逸白脸上笑意肉眼可见的缓缓收起来,见薛凌仍无改变主意的打算,只能叹了声气说是立即去问。

薛凌扬着盒子道:“与我去书房等着吧,我没少在陶记蹭茶喝,怎么也得回你两盏。总是要等上一阵才有回话,站着也是受累。”

陶弘之略躬身算是见礼,随后随了薛凌往壑园书房坐定。薛瞑跟着进来说是人已去了江府,薛凌应过,吩咐丫鬟上了两盏好茶来,问得几句,方将陶弘之与陶淮的干系大致弄了个明白。

原几月前还特意让霍云婉帮忙查过的,只是并未查出来点什么,加之陶弘之又再没出现在面前晃荡,薛凌与逸白皆是没将此人放在心上。

今儿突然冒出来就不肯走,若是薛凌一门心思非要去江府,难说陶弘之今日结局如何。那会逸白虽是个笑面佛,话里话外却是威胁陶弘之跟陶淮有牵连,无怪他他语气不佳。

薛凌听说是血亲,本以为陶弘之跟薛璃一样,也是陶淮在外瞒天过海养的好儿子,进了书房细问才知,赫然不是,还真就只是个血亲。陶淮应唤陶弘之一声侄儿,陶弘之掉转头称陶淮一声伯父。

不过,这两人究竟作何关系,不足称道。稍稍问过缘由,薛凌不免心生嘲笑。小子听之!清斯濯缨,浊斯濯足矣,自取之也。曾高呼福祸自取的陶弘之,一朝风雨至,还不是个飞絮飘萍。

来去不由己,浮沉尽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