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水给我来一瓶,呆会滴两点在眼眶里,也让我哭的情真意切些。”

那大汉愈乐,连声笑道:“事到临头,上哪去找这玩意,姑娘昨夜提起,园中也还能炮制两瓶来。”

薛凌犹在打趣:“那回了赶紧弄些来,今日不用,来日迟早用的上。”

后头薛瞑忍不住抿嘴,忽而前面急急窜进来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冷冷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话落二人齐齐看着薛凌。

薛凌停步,好整以暇瞧着两人,笑道:“何事?”几人明明还没出自己院子,来人竟敢当面跟冷冷说私话,逸白连个下人都不会教了。

冷冷反应也快,先斥了那人一句:“什么事不能直接说给姑娘听。”

那人唯诺垂头与薛凌赔了个礼,冷冷随即轻道:“陶记的掌柜非要见姑娘,已经在厅中等候,说是姑娘一刻之内不到,他就要.......”

就要如何,话没说完。薛凌站在原地,拧着眼睛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个陶记的掌柜,应该说的是陶弘之。

她有点拿不准,疑道:“是陶弘之?”

冷冷没答,那家丁人点头如捣蒜:“正是。”

薛凌脱口道:“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