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夫人也不能安眠,温柔道:“夫君晚间心事颇重,下午还不是这样呢,可是遇到了什么?”

齐世言想将薛凌一事和盘托出,却又不忍再多一人徒受煎熬,唯长叹了几声不复言语。

惶恐之中,他又带了几分希冀。薛弋寒的儿子,是不是为薛宋俩家旧事而来?如此的话,先帝身陨一事,是否也能有个水落石出?

城外雄鸡城内鼓,旭日又挂在了头顶上。马车早早的就侯在了齐府门外,难得今日都在,齐府是众人聚了用早膳,只是桌上气氛古怪,唯有齐老太一如既往。

齐清猗和齐夫人抹着泪话别,齐清霏跑到薛凌身边,塞给她一张纸条又跑远了。

薛凌笑了笑,放进袖子里,没立即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