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晚看到里面的内容,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 “别看了,公司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一般上流的富家子弟除了真心热爱,或是某些原因都会对娱乐圈避之不及。 虽说它公认的容易捞金。 抛去里面的弯弯绕绕,以及地位之外,这也是其中的原因。 如今很多人缺少自己的独立思维,看东西总是很浅薄。 听之信之。 不了解详情就开始靠着一张嘴四处传播、造谣,宛若某种狂欢。 又或者,人们只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地方,只要刀别捅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陆成晚面无表情地看过那些评论。 “真有意思。” “什么?” 她却不愿意多说下去了,岔开话题说道:“不是要给乌南他们买饭嘛?这附近似乎也没什么好吃的吧。” “时间还够,我有车。” …… 医生说小姑娘已经醒了的时候,乌南正在把手头的证据全都抛出去。 自从小姐来了之后,每次都在打翻身仗。 来来回回的,这些人也不嫌麻烦。 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在玉身上找瑕疵呢? “好,我马上过去。” 乌南听了医生的话,穿上全身无菌消毒服来到了病房里。 小姑娘大病一场,脸上苍白,虚弱得很。 她路上迷迷糊糊看见这些人,如今靠着眉眼也分辨出来了,说道:“谢谢。” 声音隔着面罩,有些不清晰。 “你叫什么名字?” 这钱也掏了,这人是谁她们还没了解过。 小姑娘沉默了一下说道:“冯惜。” “好。” 乌南没这种经验,干巴巴地说道:“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到时候会有陪护来照顾你。就在医院安心住着就好了。” “我奶奶呢?” 冯惜果然问到了自己的亲人,乌南罕见地沉默了。 半晌,那小姑娘开口直言道:“姨姨,你让我死了吧。” “你说什么?” 乌南愣住了。 虽说她对镇子上的人厌恶至极,可这并不能迁就到孩子身上。 冯惜脸上是看不出来什么表情,说道:“我不想活了。” 乌南皱了皱眉:“别担心钱的问题,我已经用我们剧组的名义为你捐了款。” 她还是蔫蔫的,像是不愿多谈了一样紧闭上了眼睛。 乌南也没有再多做打扰,直接转身出了门。 她找了医生再次询问了一下冯惜的状态,而后雇了人用来照顾冯惜最近的衣食住行。 无他。 这小姑娘的亲属们,实在不是靠得住的。 只等着陆成晚她们回来,稍微将就着吃了一口后,她们这才往之前影视城里回。 网络上的风口正在逆转。 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无人在意。 不过就算网上骂得热火朝天,其实也无所谓。 陆成晚不在意,乌南也没为收视率做过考虑。 傅渊春本来是想跟陆成晚好好待上一天的,没想到因为冯惜的事情而耽误了。 他是在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只能安抚自己—— 工作嘛,是做不完的。不如明天也能做。 睡在据说跟他家祖宅几乎一样的府上,傅渊春望着窗外的月亮。 想当初睡在这屋里的傅宴在得知陆成晚生病是也不好受吧? 他又是会怎样度过呢? 傅渊春紧锁眉头。 在商业培养的家族中,他一向觉得金钱格外的重要,只要有足够多的钱就可以买来一切。 可今天才知道,钱也不是万能的。 傅渊春思索了良久,拨通了一个国外的电话。 除了商鞅,张文绍以外,他还有个至交好友在国外从医。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想打搅这位的。 那边有时差,这里的深夜正是那边的清晨。 “喂?” 男人声音有些朦胧,似乎刚从睡梦中挣脱,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傅渊春?你怎么有空来给我打电话?” 这两个都是大忙人,且家族完全不重合。 傅渊春思索了一番,问道:“有事情请教。” “稀罕事儿。” 那边悉悉索索一阵子,说道:“请讲。” “你说人有没有可能长生不老?” 傅渊春并不是质疑陆成晚的身份,而是这东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 陆成晚特殊,病也特殊。 “你大早上给我打跨洋电话就是为了开玩笑?傅渊春,你什么时候这么幽默了?” 傅渊春并不理会,继续说道:“假如一个人长生不老,百毒不侵。结果因为一些事情得了病,这有救治的可能性吗?” 他说得很认真,这就导致那边沉默了很久。 片刻,巫政说道:“你终于疯了吗?” “傅渊春,我承认之前说你离精神病不远了,但你不用专门打电话来给我汇报你的病情。” 巫政把自己都说笑了,笑着说道:“对了,我怎么听说你跟商鞅、张文绍因为女人闹翻了?这是谣传吧?” 八卦这东西全世界都通用。 就算置身海外,巫政也了如指掌。 傅渊春被他损了半天,最终说道:“什么时候回国?” “我就没打算回去,怎么?我是心内科医生,不是心理科医生。” “我只能相信你了。” 傅渊春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番话,巫政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收敛起自己跳脱的性子:“那你等我炒老板个鱿鱼吧。” 看来他这位根本不怎么联系的至交好友,碰上难题了啊! 正如乌南心结所在,没办法完全了解陆成晚的身体状况也是傅渊春心头的一根刺。 话分两路。 陆成晚跟乌南躺在那张大床上,听着今天乌南了解到的消息。 医院那边联系到了冯惜的母亲,对方说已经嫁人了,冯家的事情不用在找她了。这孩子她就当没生过,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冯惜父亲倒是说正准备回来。 可乌南总觉得这家人好像不会善罢甘休。 “我只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