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如今只想净手,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起如此久远的小事来,因而岌岌回道,“匣子早就不见了,公子快放开小七啊!”

那人不焦不躁,似是随口问起,“那个朋友叫什么?”

她从前在雪岭驿站时已经告诉公子一回了,只要公子不知她与谢玉单独在山洞里待了许久,便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她说,“叫谢玉啊。”

“哦。”那人了然一笑,淡淡地点了点头,“是干什么的?”

小七心里一慌,“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那人抬眉,神色不定,“不知道,又怎会与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她心里一酸,冷静下来,“公子又要审我。”

那人垂着眸子,无声地打量着她。

少顷伸手覆在她的玉杵之间,开口时亦是隐隐含了几分凉薄,“说不清楚,不许你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