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说他叫楚歌?” 习语昔骤然惊呼出声,双手死死握住曹海洋的双臂,任谁都能看出她内心的狂喜。 “对,对啊,他叫楚歌。” 曹海洋有些不知所措,别说是他,换成谁也会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 在他们眼中,习语昔就像是温文尔雅的仙子,无论在任何人面前都气定神闲,向来处事不惊,从未这般失态过。 “雨昔,这位楚歌,该不会就是你口中的小师弟吧?” 曹正德老谋深算,从习语昔的举动中就能分析出一二。 恐怕,还不仅仅是小师弟那么简单啊。 “不错,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有他在,你一定不会有事。” 习语昔嫣然一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和暖舒畅。 …… 与此同时,新世纪商城一家咖啡厅内。 “我说,这才逛了十分钟就累了?” 乔昱礼看着对面的楚歌,怏怏不乐。 “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陪女人逛街,恐怖程度堪称噩梦级别,我能陪你逛十分钟已经很厉害了。” 楚歌喝着手中的冰美式,毫不在意的说道。 乔昱礼闻言只觉得委屈,在省城,想同她约会的青年才俊不计其数。 可楚歌倒好,全程心不在焉。 “那我陪你散心,可以吗?” 乔昱礼自己都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这不是舔狗吗? 不对,她只是担心楚歌心情不好会解除和乔家的合作。 一定是这样!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正在楚歌觉得惭愧,准备起身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二师姐打来的,楚歌当即来了精神,“二师姐。” “你是,小师弟?” 习语昔只凭借一声“二师姐”就能断定电话那边是楚歌。 即便他的声音与七年前相比发生了不小的改变,但这毕竟是她魂牵梦绕的人,怎会认不出? “对啊,二师姐,好久不见。我这边有个朋友人不错,也有些中医的底子,能介绍给你当学生吗?” 楚歌淡淡笑道。 “怎么?现在已经变得这么生疏了?” 习语昔觉得楚歌的语气充满平静,而且说的话也十分见外,便鼻头一酸,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下嘴唇,无声的流下两行清泪。 “没那个意思,只是责怪二师姐结婚竟然没通知我。” 闻听此言,楚歌又恢复成了以往的模样,太伤感的确不适合他,而且毫无意义,于是洒脱一笑,调侃道。 “你胡说,你听谁说……” 习语昔声音有些哽咽,可话说一半便意识到了什么,转而破涕为笑道:“那是我病人的家属,刚才我不方便接,便由他代接了。” 一旁的曹正德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这还是他们认识的习语昔吗? 怎么又哭又笑,傻了? “原来是这样……”楚歌立刻转悲为喜,合着刚才白伤心了。“二师姐,你是不知道你害我多惨,我差点就殉情了。” “去,没一点正经,你在江城吗?我这两天去找你。” 习语昔娇嗔道,笑意写在她的脸上,如同绽放的白莲花,溢着满足的愉悦。 “咳咳。” 曹正德干咳两声,心想你直接让他来不行吗? 你们小两口团聚了,我的病说不定也能被治好。 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二师姐,最近不行,我得出趟远门,去找四师姐,等我回来直接去京城。” 楚歌说道。 “芷儿?她失联很久,你知道去哪了?还有,你能不能今天就来京城?我这里有位病人,情况很特殊。” 习语昔接连问道。 “知道,你不用担心。怎么特殊?连二师姐你都没办法?” “没错,他好像是被人下了诅咒……” 接下来,习语昔把曹正德的病情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二师姐,你把电话开免提,我问他一个问题。” 楚歌只是听了一遍,心中就有了些猜测,便说道。 习语昔照做,打开免提后,楚歌便问道:“最近可有请人去你家修补房屋?” 曹海洋闻言先是一愣,旋即连忙说道:“有,说起这事我还纳闷,一周前降雨,我发现东厢房的屋顶莫名漏雨,所以第二天一早便请了泥水匠。” “难道我爷爷的病和这个有关?” 曹家三人听的云里雾里,搞不懂曹正德的病和房顶漏雨有什么关联。 “那应该没错了,你爷爷是被人下了厌胜之术。” “厌胜之术,意即“厌而胜之”,即用法术诅咒或祈祷以达到制胜所厌恶的人。这是一种流传已久的巫术行为,始于姜太公的《太公金匮》。” “这种术法一般被古时手艺精湛的木匠掌握,他们施咒时,会削一个似人非鬼的木偶,刻上受害者的生辰八字,藏于梁柱,槛等不易察觉的地方。” “但当今世上房屋一般都是泥水所建,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木匠和泥水匠如出一辙。” 楚歌向着众人解释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找到那个木偶并将其摧毁就行了?” 曹海洋问道,并吩咐人去东厢房的屋顶查探情况。 “不错,但这么做只能控制你爷爷的病情减缓,达不到好转的地步。” “世上竟有如此玄妙的术法,那该如何才能彻底根治我的病情?” 曹正德开口问道。 “说到底这种术法无非是一种对心灵上的攻击,潜移默化中影响你的身体。我传你道门《净心神咒》,每日诵读一次,三天方可痊愈。” 楚歌语气平静道,可心里却有些惊讶。 二师姐的病人是谁?怎么会惹上这种人物。 能传承厌胜之术的势力,最少也是和他家同级别的存在。 “那小兄弟快教教我。” 曹正德闻言大喜过望,这下他便有充足的时间去寻找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