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的没错,嫂子,我们该吃吃该喝喝,郭家要真来了,也免得我亲自去找他们了。” 萧策附和着楚歌的话说道。 “服务员,你们这汤里怎么有条蚯蚓?” 几人闲聊时,大厅里突然有人高声喊道。 “他是我们的人,叫卢平,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青龙朝那边瞧上一眼,然后小声说道。 楚歌点点头,他们的心思何等机敏,当即便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位先生,我们酒店的食材在处理的时候最少都要清洗不下五遍……” 这时,一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他挺着胸膛走了过来,眉宇间充满上位者的气息,郑重道。 “那这条蚯蚓是怎么回事?” 卢平指着碗中的蚯蚓,他也觉得事情蹊跷,按理说这么大的酒店,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我们在把饭菜端上桌之前,都是确认过得。” 中年男人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栽赃。 “李义海是吧,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卢平还想解释什么,楚歌便走过来打断了他,扫了眼中年男人的工作牌说道。 “你当你是谁?还想见我们老板?” 李义海面露不屑,语气十分傲然,他就不信对方把郭家得罪了还能有活路。 哪知楚歌压根不多废话,只听“砰”的一声,直接把李义海的头按进那份放有蚯蚓的菜汤里,简单粗暴。 “啊!” 滚烫的汤汁瞬间将李义海烫的惨叫连连,他拼命扭打着身体。 但楚歌的手臂就像是老虎钳一样死死锁住他的脖子,任凭再怎么折腾,可就是无法挣脱。 “大哥,要不你先去吃饭,这里交给我?” 萧策这时也走了过来,说道。 “敢在这里闹事,你们死定了,这是郭家的地盘。” “郭家,很厉害吗?” 楚歌轻笑一声,脸都被烫成猴屁股了还敢耀武扬威。 “厉害吗?别说你们这里一百多个人,就算是一千多个人,也不够郭家塞牙缝的。” 李义海虽然被楚歌一只手压在餐桌上,但说话的态度却极其猖狂,宛若一条桀骜不驯的野狗,虽然无法动弹,却能乱叫。 “实话告诉你们,我们郭少已经带人在敢来的路上了,你最好把我放了,等下乖乖跪在地上,再把庄涵双手奉上,兴许能留下一条命。” 此话一出,楚歌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臂用力一挥,将李义海甩出去十几米远,目光凶狠道:“就冲这句话,今天你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众人只觉得周围的气机都发生了改变,这种变化仿佛是置身于一个牢笼之中。 “阵法?” 萧策惊呼一声,这是要让郭家的人有来无回啊! 青龙更是为之骇然,传说中的阵法不是要提前布置吗? 但他看萧策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楚歌一句话就能布置一个阵法? 在场所有的北境军无不感到震撼,全部向楚歌投去敬佩的目光,不愧是北境王的大哥,简直是神仙级别的人物。 唯独花小花双手负于身后,一脸平静的娓娓道来:“天阵十六,外方内圆,四为风扬,其形象天,这是两仪困生阵。” “小师兄,虽然这阵法不咋滴,但用来对付一群普通人是不是杀鸡焉用牛刀了?” “郭家人早就该被清算了,今天他们既然送上了门,那就没理由离去。” 楚歌缓缓说道,同时惊疑的看着花小花,他的风水秘术并非是跟卧龙山上的老头所学,而是学自楚家祖辈传下的‘三易’。 可为什么花小花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师兄,你不用觉得奇怪,这阵法不过是在两仪阵的基础上推演出来的,一般道门中人都看得懂。” 似乎看出了楚歌心里的疑问,花小花解释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还是道门中人。” 楚歌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总觉得花小花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要知道两年前在山上可没见过花小花,但她能在楚歌离开的两年时间里从一个普通人成长到这种地步,这速度,也太匪夷所思了。 庄涵听二人对话听的云里雾里,又很好奇当初在山上时为什么师父只教了自己些商道与防身术。 “几位,我们皇庭的饭菜,可还合口?” 与此同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酒店的大厅外响起。 楚歌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正主总算来了。 萧策等人纷纷望去,却见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有百来人,齐刷刷的堵在酒店大厅门外,围得水泄不通。 “哈哈哈,你死定了!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李义海见到来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到郭少峰脚下,大笑道。 “就这几个人?” 楚歌冷笑,看来还是高估郭家了,果然是杀鸡焉用牛刀,就这么一点人不可能会有漏网之鱼能跑出去。 “就这?一百个死士和一百个小混混能比吗?” 郭少峰嗤笑不已,他来之前特意打听过。 别说江城,乃至省城也没有叫萧策的,想来楚歌找来的这个帮手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地痞流氓。 “小混混?” 楚歌只觉得搞笑,能把北境军说成小混混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奇男子’了。 “怎的,郭少说你们是小混混是抬举你们,识相的把百香液的秘方交出来,顺便让庄涵去陪郭少玩上一段时间,今天还能给你个痛快。” 说话的是马迪,头上还缠着绷带,可还是一如既往的目空一切。以为背靠大树,便可为所欲为。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瘪三,你还真是老太太吃棒棒糖。怎么?不喜欢我师姐了?让你主子舔开心,来寻仇了?” 楚歌讥笑道,原以为昨晚给马迪的教训已经足够,没想到太仁慈了。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