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样吧,朕现在直接问你们,你们如果能如实招来,也能死个痛快,也省了时间。”

几个乱党瑟瑟发抖,闻着黎隼身上传来的肉香,他们更是咽了咽口水,如实交代道:

“是巴木旦和首.黎隼商议后,两人一同决定的。”

“背后估计是交趾相国,高让的计策。”

刘恪走到乱党们身前,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表情委屈又带着愤怒:

“朕以诚待人,不愿见着剖心酷刑,你们为何还要骗朕?”

一个侍卫努了努嘴,有点嫉妒。

乱党们慌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啊!”

“就是巴木旦和黎隼、高让啊!”

“狗一样的东西,到了现在,还敢狡辩!”

刘恪掏出棋盘,直接开了一个西瓜,红瓤四溅。

“伱们口口声声喊着天柱神,见着朕有着如同天柱神一般的伟力,便瞬时胆寒。”

“到底是为什么暴乱,到底是谁指使你们,难道朕还不清楚吗?”

“啊?”

乱党们满脸懵逼,你既然清楚,还问什么啊!

而且我们都实话实说了,还要怎样??

“陛下饶命,是高让和巴木”

刘恪不听。

乱党们急得滚来滚去,刘恪却视若罔闻,大喝一声:

“化成雨!”

化成雨已经完全酒醒,心中恼怒不已。

刚才要不是皇帝,突然举鼎吸引了火力,他差点就被黎隼一匕首给噶了!

“臣在!”

刘恪厉声道:“贾无忌还教了你什么招数?”

“还?”

“凌迟之外.”

化成雨也会过意来,涉及到贾无忌的话,还真没别的事,就突出一个狠毒:

“还有瓦罐鸡。”

刘恪倒吸一口凉气,花样真多啊。

“给这群狗东西,解释解释,朕也想长长见识。”

化成雨鼻子嗅了嗅,别说,一直喝酒,现在说起瓦罐鸡来,还真有点饿。

他走到南越乱党们身边,也不威胁,言语更不带几分狠厉,反而像是唠家常一样:

“陛下养了一只鸡,开府封君,拜为威武大将军,因而琼州百姓家中,人人养鸡。”

“这养了鸡,就得吃。”

“瓦罐鸡,就是百姓们发明的一道菜肴。”

“将鸡去皮褪毛,配好作料,放入瓦罐之中,炭烤闷熟。”

“成品上桌,香味浓足、口感酥鲜,且营养丰富,有祛寒滋阳之功效!”

化成雨就像是真的在说一道家常菜的做法一样,说完还很风骚的舔了舔舌头。

滋阳啊?

那可真是好东西!

没吃过什么烹煮佳肴的南越乱党们,都不由得流出了口水。

可猛然觉着不对劲,立即哀嚎拜道:

“求陛下恕罪!陛下仁慈,万万不可如此!!!”

这哪是瓦罐鸡,是要把他们当鸡啊!

要是做了瓦罐鸡,只怕比在鼎里洗热水澡的黎隼,也差不了多少!

那些亲汉派、中立派的南越土著,见此有些不忍,也是上前求情几句。

不过也就是看在同族的面子上,意思意思。

相比起这些暴乱,甚至想要干掉他们的同族,自比天柱神的汉帝,显然更值得他们信赖。

甚至他们心里都觉得,这踏马才是真正的天柱神托世好吗!

无形间,已是完全没有帮衬交趾的想法,甚至连之前两不想帮的想法,都淡了去。

刘恪矮下身,在一个南越乱党的脸上拍了拍,轻声细语道:

“朕当然仁慈,这天底下可没有比朕更仁慈的君王了。”

“只是朕的仁慈,也要分清仁慈的对象。”

“你们死活不愿交代是交趾国君在背后,指使你们行刺朕,朕也很难办啊!”

什么玩意儿啊!

南越乱党们还在疯狂挣扎,嘴里不断喊着高让、巴木旦的名字。

国君就和天柱神一样高高在上,哪会指使他们做什么啊?

“怎么就一个瓦罐啊?就是挤一挤也不够用啊!”

就在这时,化成雨高声质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