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想要独善其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很期待他们把差事搞砸。”

贺启同瞥了硕托一眼,微微点头。

三人便秘密迅速返回汉城,向朝鲜王李倧汇报了此事。

若是不肯尽心尽力为大夏办事,证明自己的价值,那朝鲜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以说锤匪的理念十分强悍,比满清还要强悍呢。

满清只是强迫朝鲜改变进贡的国家,承认谁才是真正的大哥。

锤匪这里完全就是讲自己的道理了,你只有服从的选择。

李倧对于自己的王位极为看重,听着金尚宪的复述,他直接就开始暴怒,整个人都破防了。

“他们怎么敢威胁孤?”

对于李倧的暴怒,几位重臣都跪在一旁不言语。

大夏对外邦交十分强硬,从琉球国的事情就看出一丝的风格来了。

“大夏这是把我往大清身边推,亏得孤一心想要为他效力。”李倧咬牙切齿的道:

“贺今朝这个贱籍,真是一点体面都不给留。”

“王上慎言。”

崔鸣吉直接俯身大拜,生怕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大夏皇帝贺今朝磨刀霍霍,一副要重塑汉唐雄风的模样,就喜欢用刀子说话。

万国来拜,谁敢扎刺?

让你来中原拜见,就算给你脸了。

沈器远听着李倧说出这话来,心中更是冷笑。

王上都这个时候还分不清楚形势,他真是得死了!

“王上,莫要忘了清军十万精锐在山东被锤匪杀的全军覆没之事。”

金尚宪连忙给李倧找补一句。

毕竟眼前这群人可都不是一个派系的。

大家心思各异,总有想要投靠新主的。

要么就给大清继续当狗,要么就按照大夏皇帝贺今朝的吩咐形势,以获取将来的好处。

听到这话,李倧沉默良久。

他招来绫川府院君具仁垕,叫他配合沈器远行事。

英俄尔岱显然也不是吃素的。

当他得知锤匪的人登陆仁川之后,便立即派人打探消息,并且火速送回盛京。

无论如何都得逼迫朝鲜战队。

贺今朝他若是想要往朝鲜派兵,只能走海路,而接近冬季,还是得从辽东出兵最为方便。

海面在冬天是极为容易上冻的。

作为主降的崔鸣吉得到授意急忙向英俄尔岱通风报信,说朝鲜王已经派出使者前去接应大夏的使者。

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恐怕会对大清使团不利,赶紧走。

但是英俄尔岱认为朝鲜是大清的藩属国,他绝不能如此灰头土脸的撤走。

而且还只是锤匪的几艘船在仁川登陆,就把他堂堂大清使者给吓跑了。

那整个朝鲜还有谁畏惧大清的威严?

崔鸣吉扛着大清反大清。

做完这一步后,便回去告知金尚宪可以好好准备了。

英俄尔岱短时间内不会选择撤走。

沈器远有了具仁垕的配合,自是不肯轻易泄露自己的结交的底层将士。

当天夜里,具仁垕的三千人马便小心翼翼的靠近清军的使馆,堆积柴火倒油准备放火。

可清军鞑子征战多年,如何能被他们给轻易放火偷袭。

待到火刚点燃的时候,清军鞑子的箭矢就从屋顶上,往外射了出来。

双方爆发出一阵激烈的交流。

即使英俄尔岱只是带了两个牛录,可李倧身边的三千护卫,依旧不是对手。

双方射箭之下,难分胜负。

至于朝鲜士卒发射火铳,在黑夜当中,爆发出来的火星更是给满清士卒指明了射击方向。

沈器远急忙高声喝令:“把大炮推过来。”

火箭不断的被抛射进清军的院落当中,以及更多的油坛子被抛射进去,燃起一阵大火。

总而言之,金尚宪意图以“走水”向清廷解释一二。

轰隆隆的炮响,以及劈里啪啦的燃起的大火。

着实是让王宫里的李倧极为紧张,双手的不停的攥拳展开。

睡不着的昭显世子急匆匆的跑进皇宫内,跪在地上拜见之后,颇为焦急的道:

“父王,如何与清廷撕破面皮,这不利于我国的邦交。”

本来对于外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