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自然不好直接说姑爷为别的女子弃自家姑娘不顾,只能拐着弯地说。

宋云薇噗呲笑了一声,“这事事出有因,慕远舟虽然不着调,但也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至于我送醒酒汤过去,是怕他有一天喝死在外面。他要是早早没了,我该怎么提和离,还怎么自立门户。”

她印象中大婚那日,慕远舟就喝得酩酊大醉,要是今夜再不节制,她真怕慕远舟死在酒楼,她就成新婚第三天克死夫婿的不祥的女人。

玉溪惊了一声,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姑娘,你怎么刚成亲就想着和离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姑娘干嘛着急成婚,我还以为姑娘是放弃自立门户了。”

宋云薇回道:“是我忘了跟你说了,大盛律法写了,女子和离后可选择自立门户。”

在如今的大盛朝,女子想要自立门户难度堪比登天,宋云薇便想了一出曲线救国的法子,也是最适合她的法子。

宋云薇伸了伸腰,“这也亥时了,想必慕远舟也不会回来了,玉溪熄灯歇息了。”

翌日,宋云薇是在一片吵闹声中苏醒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轻唤了一声:“玉溪,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玉溪闻声走了过来,挽起两边的帘子,“回姑娘,姑爷昨夜未归,老爷在前院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