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幸村他没有听我的解释,只是看见当时发生的事情,就一口认定了。”虽然嘴里说的是抱歉,但是柳生并没有从赤泽的口中听出任何抱歉的信息,反而感觉到一股得意的意思。

所以说初中生还是太嫩了,就算是有心计,但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也真的是初中生的水准。

如果是原本的柳生飘雪,听见她这么说,心里估计又是气得不行。

“既然是误会,你为什么不和幸村解释清楚呢?”柳生飘雪语带嘲讽地说道,“与其在这里和我道歉,你去和幸村解释不是更简单吗?”

“很抱歉,事后我和幸村说过了,但是他们都不相信,觉得是我在袒护你。”赤泽继续对着柳生频频道歉,虽然作为当事人,柳生完全没有从这道歉中感觉到任何被尊重的意思。

但是在外人看来,这会儿两人单独待在一旁的场景,赤泽在认真道歉,柳生则是十分冷淡地站在一边,好像随时都会对赤泽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似的。

毕竟这也不是没有先例。

赤泽的朋友虽然没有跟过来,但是见情况不对早就去找人了。

“所以你就继续在这和我道没用的歉,让大家继续误会我,直到我转学,你就满意了,是吗?”

柳雪可不是柳生飘雪,这种女生之间勾心斗角的事情她见得多了,成年人之间为了一点利益问题争得头破血流的事情她也不是没见过,自然也知道,现在这赤泽,对自己的道歉,完全没有一丝用处不说,还给自己心里添堵,整天对着这样的人,转学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我没有这个意思,飘雪,我没有让你转学的意思,你还是可以继续留在立海大。”

看见柳生要走,赤泽伸出手要拦。

柳生可不打算对着这位在她手上吃尽苦头的女人面前久留,根据经验,那都会是麻烦,直接用肩膀甩开了赤泽的手。

大概是她没有站稳,柳生眼看着赤泽如同瓷娃娃一般地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事情总会以最糟糕的情况发生面前,赤泽倒地的时候,幸村和网球部的几位刚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在他们的眼里,便又成了柳生对赤泽做出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柳生飘雪,我以为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幸村是个温和的人,虽然有些笑里藏刀,但在别人面前如此直接表达自己的厌恶,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这柳生飘雪,绝对是第一个。

“就算没有赤泽,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你,现在不可能,将来也不可能。”

柳生对着面前这种八点档的误会剧情真是没有什么兴趣,强忍着心里来自这原身的心痛感觉,对着面前的幸村,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冷淡,毕竟现在这人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当然除去上辈子自己曾经看过《网球王子》这部动漫,还留下个纸片人的印象。

“是吗?那很好,我知道了。”

柳生眼看着幸村一行人眼中带着谴责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刚才对着这位赤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赤泽又有趣地没有说话了。

幸村没想到柳生会这样回答自己,一时之间也没了言语,还是切原站了出来,仗义执言道,“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对赤泽学姐做出这种事情?上次就是你害得她的手受伤,没办法参加全国钢琴大赛!”

“你这个坏女人!不是请长假了吗?又来学校捣什么乱?”

柳生对幸村没什么印象,对这切原其实也是一样,反正都是纸片人,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我是请假了,如你所见,我现在还打算转学了,放心,以后没机会捣乱了。”

柳生指了指自己手上的书本,表示她今天是特地过来收拾东西转学的。

虽然她并不在意这些纸片人对自己的看法,但被人误会并不是很好的经历,更何况现在原身似乎想要一个公平和正义。

要知道,那个时候柳生发生的事情,和现在的自己,其实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都是被人冤枉,明明什么也没做,莫名其妙地成了众矢之的。

柳生对着坐在地上从刚才网球部几人来了之后便躲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赤泽认真说道,“赤泽同学,刚才是我欺负你了吗?”

赤泽闻言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没有,是我自己没有站稳。”

这就是事实啊,柳生走到幸村和网球部几人的面前,不明白这些人还在英雄救美个什么劲,那些谴责的眼神,仿佛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

“你也听见了,幸村学长,是她自己没有站稳。”

“你这样逼着赤泽学姐,她还能怎么说?我们什么都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刚才你就是故意把赤泽学姐给推倒的。”切原可是个有一说一的个性,他知道自己这位同班同学柳生飘雪是比吕士学长的妹妹,但是赤泽学姐平时对他也很好,绝不能让人给欺负了去。

虽然也知道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