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兽的偶像包袱从哪里来的,我都给他挑出“男妈妈”这个词了他还不肯用。

酷拉皮卡就承认是我的妈咪又能怎么样吗!

反正我仁至义尽,既然酷拉皮卡不是我的妈咪,那我小猫咪必然秉公执法,绝不偏私,综合判断出两个对峙的人类到底谁是我的妈咪。

“您不请我进去吗?”乔鲁诺风尘仆仆而不显颓色,亮出一张x光片,“它可是我亲生的。即使您一时鬼迷心窍,想鸠占鹊巢,我和它的血缘关系也是您无法切断的。”

这图p的,是本猫看到都要想一会儿的程度。要不是我心中早有妈咪人选,大概就动摇了。根据小猫咪的推断,大概是出自福葛的手笔,乔鲁诺懒得做这些,倒爱支使其他两脚兽做。他要是有闲情逸致,不是琢磨禁毒的新方法,就是研究能借小猫咪名头买的甜品。

连常常伶牙俐齿怼得别人无法反驳的酷拉皮卡,此刻都哑口无言。不知道酷拉皮卡是在为我的两脚兽找上门来的事实震惊,还是在为成年男性理直气壮编出这种谎言无语。

酷拉皮卡深呼一口气:“你是以什么逻辑说出来这种话的?”

乔鲁诺四两拨千斤,把正咬着他裤脚的我抱起来:“您可别自作多情,以为我的话是讲给您听的,我是特意讲给它听的。我亲爱的女儿长大了一点。”

酷拉皮卡的伙食不错,再加上没两脚兽和我抢吃的,小猫咪圆润一点是应该的。

乔鲁诺挠着我的下巴,得意地朝酷拉皮卡挑眉:“它的喵都是我教的,后来者坐享其成,至少要说声谢谢,才称得上礼貌。”

后一句就是乔鲁诺在瞎扯,明明是布加拉提教的。乔鲁诺挠得我再舒服,也不能抢了布加拉提的功劳。

这一巴掌是我为布加拉提妈咪打的!

乔鲁诺掩住翘起的嘴角,眼角却往下垂:“咪咪,你怎么能打我!”

我是不会道歉的,被抢走小猫的酷拉皮卡不幸灾乐祸都算有修养。堂堂那不勒斯教父初来乍到,一番演技无人欣赏,甚至成了弱势群体。

“乔鲁诺,你又惹咪咪生气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脚踩乔鲁诺的胳膊,奋力一跳,窜进了来人的怀里,连乔鲁诺都吃了一惊。酷拉皮卡警觉起来,看看在我心目中,谁能凌驾于前主人之上。

这蜜色的胸膛,和我棕色的猫毛一模一样,布加拉提绝对是我的亲妈咪!

布加拉提妈咪温柔地抚摸我的脑袋:“乔鲁诺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扣多少甜品份额都由你来摇骰子,好吗?”

酷拉皮卡本不想让别人进门的,可护卫队声势浩大地堵在门口,家里宠物被我教训过的邻居,全掩着门看本猫统治人类的英姿。

酷拉皮卡只得拿掉防盗链,从门口让开,咕哝了一句:“全世界的小猫都叫咪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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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赔钱?我们【热情】不是看不起您,只不过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好心好意提醒您一句,别□□做久了,就以为用钱能买到一切。”乔鲁诺低头安抚我,“咪咪放心,我怎么可能为了一点赔偿款,就把女儿卖了呢?咪咪是我的小猫,您在期间的花费由【热情】全额支付,如果您要精神赔偿的话,我们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组织。”

乔鲁诺说得好像他不是□□,而且不爱钱一样,明明两脚兽好几次指着被我推倒的瓷瓶子,说我破坏他的财产和收藏。自己摆的东西挡了我的路,还好意思怪小猫咪!

“我不要钱,也不会让你带它走。弄丢小猫三个多月才找上来的主人,我很难相信你可以照顾好它。”酷拉皮卡自然也不甘示弱,“既然你提到了钱,请回答一下我的疑问,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实在无法判断,我也不会请教你:它有没有做过绝育手术?”

乔鲁诺哼了一声,如果不是怕暴露自己的替身能力,早就发动嘲讽技能了:“只是用了点您不知道也学不会的方法,让它停止发情而已。”

“如果这种方法伤害到它怎么办?”

“我自有把握,不劳您费心。”乔鲁诺想起不好的回忆,敲了敲我的脑壳,“请这位先生思考一下,小猫在主人胸口的瓢虫上撒野,主人是不是有权力选择应对措施。”

本猫咪震惊:□□为了省绝育钱竟然做出这种事!

酷拉皮卡看到乔鲁诺当面欺负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小猫咪,忍无可忍:“先放开它,它已经不是你的小猫了。”

乔鲁诺紧紧地抱住我:“咪咪的每一根猫毛,都是用我定制的梳子梳理的,它的每斤肥肉——咪咪,你不能因为我说事实就挠我——小猫咪就是要胖点才可爱,不然和抱骨头有什么区别?总之,咪咪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绝不容你因我的一朝疏忽而夺去。”

“你养猫?”布加拉提妈咪巡视完我的猫房回来,提高了声音,“是你养猫还是我们一起养猫?”

开始了,威压值百分百【布加妈提的训诫】!

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