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觉得吴王殿下足以胜任这主考官。

反倒是你们,百般阻挠,到底为的那般?”

前两日的事情,他也是下了课才听说的,又觉得朱钧手段阴损,又觉得好笑,可他并不觉得有错。

只是下泻药,让这些人知难而退,并不正面冲突,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

就算你宋廉是太子师,是当世大儒,是文坛带路人,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吴王德不配位,如何担任这主考官?”詹同反问道。

“好一个德不配位,吴王若是无德,难道尔等就有德行吗?”李善仁厉声道:“应天,凤阳的百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你们就忘了灾民进京的样子了?

就忘了饿殍遍地,伸手向尔等讨食的日子了?

德在百姓心里,而不是在你们的口中。

尔等救过几个人,又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也敢在吴王府门口叫嚣?

也不怕风大闪了你们的舌头!”

李善仁平日里深居简出,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奋进堂上。

朱钧的成长,他都看在眼里,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吴王是有帝王之姿的。

当然,这话他只能深藏心底。

可是这些人想要随意诋毁,那要看他答应不答应!

詹同被骂的说不出话来。

魏关则道:“韩国公可别忘了,开恩科的意义和监考的意义,若非太子身体不适,又如何轮得到吴王监考?

难道所有人都忘了,太子殿下因何坠马?

太子殿下体恤吴王,想以此来减轻吴王的罪孽,这是太子殿下仁慈,并不是吴王有德!

这是世人所知的事情,这难道也是我等胡诌乱编吗?

我们这些做臣子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难道韩国公当了吴王府的管家,对这些便视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