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呢?”

“因一女子而起!”阇功道:“前些日子,潭王将一侍女赏赐给了犬子,今日潭王便带着吴王府的人上门兴师问罪,扬言犬子大逆不道,夺亲王妾侍。

这可是大罪,在圣天子脚下,谁敢如此?

莫说是亲王了,就算是普通百姓,也不敢如此啊。

不仅将犬子打成重伤,甚至还断了微臣延续香火的可能。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至于此啊?

甚至,他还将犬子的妾侍尽数给抢走了。

请陛下给微臣做主啊!”

阇功大哭,将脑袋死死的抵着地板。

朱远章面沉如水,眼中寒光闪烁,“去,把老八给咱叫来,还有老六,也一并叫来!”

王狗儿心中一喜,“是,陛下!”

这一下好了,这该死的朱疯子,总算要倒大霉了。

“你先起来。”朱远章道:“若事实和你说的一般无二,咱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臣叩谢陛下!”阇功哭着道。

与此同时,吴王府内,朱锌有些惴惴不安,“六哥,咱们会不会太招摇了,父皇要是知道这件事,咱们恐怕要遭殃。”

“知道就知道呗。”朱钧淡淡道:“就怕父皇不知道,等着吧,快的话,宫里一会儿就来人了,慢的话,明天也会叫咱。”

朱锌脖子一缩,“六哥,你被吓我!”

“谁吓你?”朱钧道:“若是今天来,那一切都好说,若是明日来,怕是还真要费一些功夫了!”

“为何?”朱锌不理解,不过是一个早来,一个晚来,有区别?

“若是今日来,说明你舅舅今日就进宫告状了,若是明日来,说明你舅舅压根就没进宫告状,后者比前者更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