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米赫尔伯爵苦笑道:“您难道还没看出这位伯爵有多恐怖吗?明知阿德勒贝格伯爵是皇储党,他依然敢动手让其难堪。明知道我和您跟陛下的关系,依然敢写信警告。而且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这些还不够明显吗?”

涅利多娃陷入了沉默。其实她也被吓坏了,刚才不过是死鸭子嘴硬而已。真让她跟罗斯托夫采夫伯爵放对,她还真心没那个胆子。

“那现在怎么办?”涅利多娃哭丧着脸问道。

克莱因米赫尔伯爵叹道:“还能怎么办?看您选择跟阿德勒贝格伯爵做朋友,还是选择跟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做朋友了?”

涅利多娃想了想,实在是没主意,又问道:“您说呢?这两位谁更厉害?”

克莱因米赫尔伯爵回答道:“让我选的话,还是那位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吧。讲实话,这两个人都很危险,但阿德勒贝格的后台以及危险性是看得清楚的,但那位伯爵……我实在是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危险!”

涅利多娃点点头,又看了看桌上的支票,眼中满满都是不舍,良久才别过头去,闭上眼睛说:“那您将支票拿走,还给阿德勒贝格伯爵,告诉他,我什么消息都没能打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