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福德最大的问题是他也并不喜欢土耳其,1824年他第一次作为外交官被派遣到君士但丁堡时就给堂兄乔治坎宁写信称:“我的心愿是让土耳其人带上所有的东西滚出欧洲!”

斯特拉特福德一点儿都不喜欢也不看好土耳其,觉得土耳其未来的出路只有一条全方位的西化,全方位的接受基督教的文明,只有这样才能摆脱野蛮风俗的牵绊,成为正常的国家。

说白了斯特拉特福德不过是个帝国主义份子。他眼睛里只有大英帝国的利益,除开大英帝国之外的一切国家都是不完美甚至是糟糕的,为了维护大英帝国的利益他会不折手段。

这种不折手段很快就会体现出来了,听闻法俄之间因为圣地问题爆发激烈地外交冲突,然后将土耳其也卷了进去左右为难的时候。斯特拉特福德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并没有遵照国内的要求设法调解矛盾以及让土耳其苏丹忍让,反而是积极地为法国唱赞歌,积极地给苏丹鼓励打气,鼓励他不要屈从俄国的外交压力。

另外斯特拉特福德也开始联络一些同样讨厌俄国的朋友,准备给俄国人上眼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