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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哥哥,义平君李元生。



“第二……”

朱瞻壑的话没有说完,而是示意陈循看一看自己递过去的信。

李厚生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后面的石见银山,驻足良久,但最后还是下令返回了。

“这个人叛变了。”朱瞻壑的语气放低,充斥着满满的阴冷。

调回张辅,弊大于利,老爷子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但他却这么做了,那就说明老爷子在准备别的事情。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明军的速度竟然会这么快,朝鲜的动作已经算是快的了,从调兵到登岛再到这石见来,前前后后也就七天而已。

“两件事。”朱瞻壑并没有墨迹,直接从袖兜中掏出了一封信。

朱瞻壑闻言沉默了。

“直接处理掉就好了,免得夜长梦多。”

而李厚生,则是朝鲜前任大君李芳果的第八子,朝鲜的德泉君。

但是,钱勇的速度却远超朝鲜的预计。

陈循说的没错,红薯的消息到底是纸里包不住火,张玉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决定叛变的。

“这就不劳烦德泉君挂念了,回去记得和贵国大军说一声,就说这份情谊,我们收下了。”

其实也没啥,就是朝廷调回张辅的事情。

在第二次王子之乱中,李芳远又将李芳果的势力铲除殆尽,逼得李芳果不得不立自己的弟弟李芳远为世子,次年便禅位与他。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现在的朝鲜大君李芳远都没有那个胆子敢跟朱瞻壑掰掰手腕。

陈循也微微点头。

这个时候的确是不太好提这事儿,一旦提起,朱瞻壑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等到战争打完,北方平定,或许还有可能实现。

但陈循没想到,朱瞻壑也没有想到,这一战,一打竟然会是……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