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看到他在经历的时候有多么的动摇和……

痛苦。

“这话,您不应该问孙儿。”

和老爷子相比,朱瞻壑的表情和语气都极为平淡,因为他和谷王朱橞并没有什么交集,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情绪和情感上的波动。

“谷王贩卖武器至建州卫,走的是长江和海运,您也知道,孙儿麾下的钱勇现如今仍旧在倭国,这次正好是云南给那边送补给的时候碰到了这件事。”

“至于事情是真是假,您让锦衣卫去长沙走一趟就知道了,根本就无需问孙儿。”

闻言,朱棣举着密信的右手无力地垂落,靠坐在龙椅上,双眼闭起。

朱瞻壑说的没错,如果谷王向建州卫兜售武器,正常情况下有两条路可供选择。

第一,是从长江入海口北上,经由威海卫抵达盖州卫,也就是辽东都司,转陆路抵达建州卫。

不过这条路有一个很明显的缺点,那就是必须经过威海卫和庙岛群岛。

要知道,倭国虽然已经被灭,但大明的备倭军却并没有被裁撤,山东的威海卫和庙岛群岛仍旧是屯兵的重要地点。

从这里过,太危险,所以谷王选择了第二条路。

依然是从长江入海口北上,穿过对马海峡,也就是朝鲜和倭国中间的那个海峡,绕过朝鲜,抵达毛怜卫。

这条路虽然绕远,但是以海上航线居多,在抵达毛怜卫后转陆路,不需要走多远就能抵达建州卫。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降低了被发现的风险。

但是谷王忽视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对马岛,因为现在的对马岛不是倭国的,也不是朝鲜的,而是大明的。

而且,为了保障石见银山和佐渡金山的后勤补给,对马岛还是朝廷和云南双方共同掌控的。

今天请个小假,就七千字了。

我会尽快处理好家事,调整好情绪,不好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