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在孩儿我身上呢。”

“而且您放心吧,如无意外的话,这次进京孩儿不但不会有事儿,还有很多人保护呢。”

朱高煦没有说话,但却眉头紧皱。

他还想不通儿子的底气是什么,但他知道儿子肯定是有底气的,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让儿子以身涉险。

“不行……”思虑良久,朱高煦还是开口否定了儿子的提议。

“你不能去,我去的话无所谓,你去不行!”

在来到云南之后,朱高煦基本上事事都听自己儿子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并不擅长,又正好是自己儿子的长处。

但这次,哪怕是知道儿子说的有道理,他也不想同意。

“放心吧,爹。”朱瞻壑暖心地笑了起来。

“如果您在京中还有人的话可以留意一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三叔这次的北征不是很顺利。”

“要么是被人家溜着玩儿了,要么就是没有达到爷爷预期的效果。”

“除此之外,交趾陈季扩的事情也是一部分原因。”

“我现在从前线抽身,路给沐晟铺好了,但沐晟他注定走不了这条路,我却退出了,爷爷就只能找我继续。”

“从这点来看,爷爷不只是想要平定交趾之乱,还想要彻底将交趾纳入大明版图,长治久安的那种。”

“所以,孩儿是非去不可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爷爷必定不会让孩儿出意外。”

“大伯您不用担心,您以前总说大伯狡诈伪善,咱们就算他狡诈伪善,爷爷还在呢,他不会乱来的。”

“除了大伯之外,别人也不敢乱来,除非是孩儿惹爷爷生气,而且还是毫无转圜的余地那种,不然的话孩儿不管是去还是回来都是非常安全的。”

“这一点您不用担心,孩儿虽然惹爷爷生气过,但那不是想要来就藩嘛,在其他的事情上您什么时候见我惹怒过爷爷?”

“放心吧,孩儿心里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