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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就没见过老爷子这样的,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个人薅啊,还特么是亲孙子呢……”

“还有夏原吉那个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人,什么暂时抵扣?不就是所谓的工资奖金转股权吗?还是强制的!而且也没有利息!这特么跟那些拖欠工资的资本家有什么区别?”

“什么玩意儿?”朱瞻壑的声音本来就小,再加上这茶楼里也嘈杂,朱高煦没听清儿子说的些什么。

“我说啊……”朱瞻壑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着自家老子那一脸的迷茫样,顿时就更感觉心累了。

“要不您还是别争了,咱们一家子早点儿去云南就藩得了,你儿子我也不至于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天天都得被老爷子拉去做挡箭牌。”

“什么挡箭牌?”朱高煦脸上的迷茫之色更重了。

“苍天啊……”朱瞻壑趴在桌子上,不说是心如死灰,但也是差不多了。

……

皇宫,乾清宫。

“陛下,其实臣也觉得世子殿下说得有理,那些都是问题,应该是臣考虑不周,不应该草率的执行啊。”

夏原吉跪在地上,竟是在苦口婆心地劝诫朱棣不要实行他所提出来的计划。

“哈哈哈!”朱棣笑得很是开怀,显然是很高兴,甚至高兴到了亲自扶夏原吉起身的地步。

“维喆啊,你说的没错,瞻壑说的也没错,这计划的确是漏洞百出,但正所谓一力破万法,有了那个适当的力,这个计划就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了。”

“什么力?”夏原吉迷迷糊糊地被朱棣扶了起来,脸上全都是懵逼。

“这个力啊,朕已经让人去找了。”朱棣朗声一笑,但却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