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住,还不如直接过去。”

汉王妃的脸色不是很好,尤其是在汉王回来之后。

“他怎么又去那儿了?还有谁说他早晚都要过去住的?”朱高煦皱起了眉头,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想法。

不过自北征之后,朱高煦就再也没有忽视过自己这个儿子的想法,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儿子所懂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甚至,可能比他自己都要多。

“殿下。”汉王妃没有回答汉王的问题,因为她回答不了,但是她却站起了身,直直的看着她的夫婿。

“妾身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但瞻壑是妾身的儿子,倘若您不能,或者不愿让他做些什么,得到些什么,那妾身斗胆,请您放过这个孩子。”

“这孩子自幼体弱多病,妾身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他身体好了,但却又卷到那里面去了。”

“妾身虽然不是很懂,但却知道那孩子无意那个位置。”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妾身希望您能放过这孩子,再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儿子……”

汉王府的烛光一直亮到半夜,没有人知道这里面都发生过什么,可能也就只有汉王府的侍从最有发言权。

但他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有些事情却是被很多人知道了。

随着宵禁的到来,赵王府也关上了大门,在关门之前却有一个人从侧门进了赵王府。

“启禀殿下,汉王殿下已经回去了,其他人也都正常,唯有胡广和金幼孜两位大学士没有出来。”

“嗯,知道了。”坐在椅子上的朱高燧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人告退。”眼见没了下文,那人也很是识相的退了出去。

在静谧的夜色中,应天府这汪清水慢慢的被搅动了起来,原本的清池也被各种欲望给带得浑浊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未来的走向如何,也没有人知道这个被搅动起来的旋涡什么时候才能停下,停下的时候又会是什么一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