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黑暗处走出来的女人,华瑞静没有大惊失色,反倒是很冷静的放下了,已经被砸的只剩下一半的桌子腿。

这个女人他曾经见过,那个买卖古董的女商人。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华瑞静也不傻,谁知道她是不是徐淼淼派来试探自己的。

可苏三却指明让他不用担心。

“你现在不信我也没有关系,咱们合作一把,现在徐娇儿对你不冷不淡,爱情的保质期时效可不长,可别等到她找到了下一个目标,厌倦你的时候,到时候就晚了。”

苏三说到了要害,感情如果再加上利弊风险的话,时效会更短,他爸一次反对,女儿或许有逆反心理,可若是说的多了,总会听进去几句,徐娇儿不是一个那么有耐心的,当他觉得维系这段关系累了的时候,便会主动放弃。

华瑞静皱着眉头,想要做成一件事情,总归是要承担一定的风险的。

华瑞静皱着眉头,想看她能出什么招。

“一个女人想要看到你爱她,就要看你付出了什么,你有多爱她,徐淼淼不是一直都看你不顺眼,想让你离开他女儿吗?那就让这件事情做的再彻底一些,闹得再大一些,让徐娇儿看到你的决心,让他知道他爸反对你们在一起,他们才是无理取闹。”

苏三怂恿他挨一顿打,一顿皮肉之苦,足够换一个姑娘的眼泪,她心疼你流下的泪水,一定是真心的,喜欢和爱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她付出了多少。

为了你付出的感情越多,为了你和他爸反抗的可能性就越大。

华瑞静被她的话说服了。

“你帮我,你想要什么?”华瑞静冷静的看着这个女人,想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簪子,我可以花钱买,只要你能将那簪子拿回来。”

华瑞静一下子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画面,没错,是那个簪子,时隔一年多,依然是那个簪子。

他和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缘。

城市内灯火通明,位于商业街附近的写字楼内,众多灯火中的一盏,曾经属于一个在十几年前的安市被称为水哥的男人,而现在被另一个男人鸠占鹊巢了。

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在价格不菲的座椅上小憩,他坐在主办公室里处理公事,可没有人敢因为他在工作的时间睡觉而斥责他。

因为这个叫华瑞静的男人,现在是公司的代理主事,他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看着那么的迷离,他好像梦见了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

“董事长。”一位身材火辣的秘书推门而入。

华瑞静纠正她:“我只是代理,娇儿她现在又思过重,又忙于为她爸爸的事情打官司,所以才代理我处理公司的事情,直接喊我董事长,被其他人听见了,传到娇儿耳朵里我怕她心里不舒服。”

秦岚只觉得一拳砸在了棉花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徐娇儿都不在这里,还把自己装的跟个爱妻人士一样。

“秦秘书,你现在有孕在身,这般辛苦操劳会不会身体不舒服呀?”华瑞静说这话是有意的。

现在公司内部有一部分的人不满意,自己坐上这个位置,毕竟自己虽然顶着徐淼淼女婿的光环,但是他们都知道自己并不是受待见的女婿,甚至认为自己是将它们的大小姐拐跑的罪魁祸首。

要不是现在公司内部遭受到了强敌的恶劣竞争,需要有人领导,估计他现在已经被拉下台了,华瑞静在公司上的决策自然会请教一些远程大佬,在大方向上没有出什么差错,倒是获得了另外一部分人的认可。

现在徐总的事情已成定局,倒不如想想公司未来的走向,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早一点表明自己的立场,毕竟华瑞静是徐娇儿法律意义上的丈夫,这一层关系是不会变的,这个公司迟早是他们夫妻二人的。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秦秘书这个不确定的因素,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徐总的孩子,虽然现在还未出生,也不知道男女,但只要是徐总的孩子,那就想有一部分的继承权,到时候又少不了一番争端。

“怎么你害怕这个孩子会抢你的东西不成。”秦秘书将找来的文件放在桌上,怪嗔了一句。

华瑞静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没有承认,也没有拒绝,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个地步,纵使是在私下里,他也不想留下把柄。

这个孩子做妈的知道是谁的就行,如果他敢用这个孩子来做要挟,自己就敢承认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然后将这个诽谤的女人不留情面的赶出公司。

毕竟现在的局势是秦岚的孩子还未出生,但她一出生就有可能威胁到徐娇儿的地位,一个没有出生的孩子是没有人权的,如果一不小心流产的话,连法律责任都不需要付。

秦岚只要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现在或许还有徐总留下的人护着她,徐娇儿也不会残忍到要害还未出世的孩子的性命,华瑞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