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扭了扭身子觉得硌得慌,看海棠要吃了它的眼神,不敢再多话,吧唧两下嘴巴回答修明刚才的问题:“可以是可以,但你们要能从同一个灵介入梦才行,就像刚才我给了你们一杯酒,你们有共同的经历就入了同一个梦。”

这确实难办,他们和屠灵的人生没有交集。

海棠不抱希望地问:“你给她的灵介是什么?”

“一柄破剑,她挂在床头的破剑。”

修明和海棠对视一眼。

舌尖顶了顶腮帮,海棠烦闷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的经历里恰好也有一柄破剑,你要怎么做才能让我进入她的梦境?”

噩摊手,“很简单啊,你也进去做梦,我把你梦里那把破剑换成跟她一样的,你清醒后留在里面不出来自然就能看见她的梦了。”

海棠叹口气,变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剑递给噩,深吸口气对噩说:“帮我造梦吧。”

修明深深看向海棠。

“我可好心提醒你,进入他人的梦境会受主人心境的影响,她沉湎的越深你也会越感同身受难以走出的。”噩拿起剑掂了掂,“到时候我把你们一起收藏了你可不要怪我。”

“少废话。”海棠没好气道,将噩塞到修明手上并嘱咐:“看好它。”

“好吧好吧,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再给你造个完美的梦。”噩给剑附上它的气息递给海棠。

海棠握着剑闭上双眼,听见噩最后说:“祝你做个好梦哟!”

好梦?

或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