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底不也全是不义之财吗?挣的都不是干净钱,失去了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得了,你也别废话,你之前说的那颗解药在何处?”

“虎皮椅子的底部,有一个活动暗板,你去摸一摸就能找到。”

司徒彦闻言,迅速走到了虎皮椅子前,弯下腰摸索片刻之后,还真就找出了一个小瓶。

狂豹道:“就是那个,里边有颗白色药丸。”

司徒彦打开了瓶子,闻了闻里头的药味,而后朝萧云昭说道:“殿下,容我回去钻研几天。”

“好,你先收着吧。”萧云招揽过温玉礼的肩膀,朝石洞外走去。

事情都已办妥,便该打道回府了。

宁王府众人回到居住的园子时,祁王府众人也从秋风渡口顺利归来了。

而被派去支援的宁王府护卫带回消息,萧元祁受伤了。

“祁王殿下在此前假意与海寇交好,秋风渡口那些海寇得到的命令是不必与祁王府的人交手,一旦碰上只管撤离,以确保两边都减少伤亡,可真正碰上面的时候,祁王令众人下了死手,海寇们意识到上当,便发了狠般地针对祁王,带领这伙海寇的是他们的二当家,那人的功夫仅次于狂豹,祁王府众人虽然合力将他斩杀了,可他在死前刺中了祁王的左臂。”

温玉礼询问道:“那祁王现在情况如何?”

“血已经止住了,目前正在住处修养。”

温玉礼闻言,转头将司徒彦叫到身前,“你随我去看看吧,毕竟这次剿匪他功不可没,若不是他给咱们报信,咱们也不会如此顺利。”

司徒彦应道:“王妃说得是。”

“阿昭这会儿在干什么?”

“正在接受县令的拜访,县令早就在院子里等消息了,殿下一回来就接见了他,想必是他惦记着假扮宁王府护卫的那三十名捕快的功劳,生怕咱们给忘了。”

“那你随我先去探望祁王吧。”

两人去了隔壁园子,见到萧元祁时,萧元祁正倚靠在床壁上,俊逸的容颜上有几分苍白。

眼见着温玉礼到来,他将身子坐正了几分,“玉礼?”

“王爷靠着吧,我带司徒彦来给你看看伤势。”

“有劳。”萧元祁稍稍侧过了身子,将左臂面向司徒彦。

司徒彦掀开了他的衣袖,见那洁白的纱布上又沾上了血迹,便将纱布拆了下来,给萧元祁重新上药包扎。

“虽然伤口有些大,但好在只是皮肉之伤,并未伤到骨头。”司徒彦道,“等到启程回去时,王爷可别忘了在马车上多垫几块软垫,以减少颠簸带来的痛感。”

萧元祁点了点头,“好,本王记下了。”

温玉礼朝他说道:“今日的行动算是很顺利,多亏了有王爷相助。”

“我倒也没出什么力。”萧元祁接过话,“秋风渡口这边人少,真正的主场还是你们那边。”

温玉礼道:“若不是你给我们通风报信,即便我们能打下海寇,恐怕也得费好大一番力气,没准还会有不少人员伤亡。”

萧元祁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就像玉礼你说的,本王始终是个有底线的人,本王虽与皇叔不和睦,但绝不与恶人勾结害萧家的人。”

“那是自然。”温玉礼说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明日要在园子里举办庆功宴,你和你手下的人也一同过来,是这样,宁王府与祁王府的护卫们还存在些许误会,当初为了确保合作万无一失,你和阿昭故意在路上针锋相对,之后又因为百姓送错礼的事,你的手下们难免心里不舒坦,回头要一并解释清楚,将这份不必要的矛盾消除。”

萧元祁闻言,点头道:“也好。”

……

一夜过去。

次日午间,萧元祁才换好了药,便有宁王府的人上来求见。

“祁王殿下,我家殿下与王妃邀请您去隔壁园子参加庆功宴,请您把您的人手带过去,一同吃火锅。”

“火锅?”萧元祁听着这陌生的词汇,面上浮现一丝疑惑,“这是什么吃食?”

他在东岳国帝都生活了二十多年,就没听说过有这种食物。

宁王府护卫道:“这是一种挺有趣的吃法,我们也是跟着王妃才知道的,王爷您自个儿去隔壁看一眼就明白了。”

“火锅……”萧元祁身后的随从嘀咕着,“听名字,会不会是一个锅子放在火上烤,食物全装在锅子里面?”

“别猜了,过去就知道了。”萧元祁说着,已经跨出了脚步。

到隔壁园子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火锅的意思与随从猜测的还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