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骂我了?”墨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怪不得我昨天夜里连打了两个喷嚏,也许是你在……悄悄思念着我。”

见他难得风趣了一回,白桃先是怔了怔,随即轻轻呸了一声,“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了,谁没事思念你了?”

二人就这么一路说笑着,很快就到了宁王府外。

守卫十分稀奇地望着和好了的二人。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墨竹将守卫们吃惊的神色看在眼中,不禁问了一句,“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头儿,可真有你的啊。刚才白桃姐出门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们寻思着,肯定是你又得罪她了,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你们二人便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头儿,您下回可别再得罪白桃姐了,免得她生起气来,把所有男人都骂了一遍,我们可没惹着她,这显得我们多无辜。”

听着二人的话,墨竹与白桃齐齐一怔。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白桃当即反驳,“就算是墨竹惹我不高兴,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我哪至于把旁人也骂进去?还有……你们说我刚才出门?我都出门一个多时辰了!”

“一个多时辰?可你中间不是回来了一趟,然后又出去了吗?”

“我没回来过!”白桃瞪大了眼,“我这一个多时辰都在街上呢,你们见到的人是我吗?”

“就是你啊,我们哪能连你都认不出来?”

“不好!”墨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朝守卫询问道,“你们是多久前看到白桃的?说准确点,她大概何时回来,又是何时再离开的?”

“大约是巳时三刻回来的,回来了一会儿,便又骂骂咧咧的走了,前后时间加起来最多不超过一炷香。”

“从她出门开始,我一直跟在她身后,她没有一刻是离开过我的视线的。”墨竹的脸色有些沉,“你们刚才看见的人,不是白桃!”

守卫们大惊,“那是何人?怎么会与白桃姐一模一样?”

墨竹没时间与他们解释,而是迅速往府里赶。

白桃连忙跟上了他的步伐。

“墨竹,你刚才说,有人假扮我?”

“是,假扮你的那人必定居心叵测,恐怕是要对殿下与王妃不利。”

“怎么会这样?那个人是如何做到和我一模一样的?且还能不被认出来?”

“江湖中有一种改变容貌的技艺,称为易容术,这门技艺会的人极少,假扮你的那人必定是个易容高手,才能做到不露破绽。”

墨竹说到这,面上浮现一丝担忧,“敌人武功高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能够兵不血刃、毫无阻拦地闯入你的地盘,让你防不胜防。”

……

“苗公子,你让我去宁王府前,怎的不提醒我那宁王妃武功高强?”

六角凉亭内,已经恢复本来面目的千面郎一脸不满地望着眼前抚琴的男人,“我见着她的时候,她正在练剑,她身手敏捷,剑法凌厉,我若贸然出手,肯定没命回来。”

苗凌枫道:“你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说明你办事谨慎,且确实有两把刷子,能在温玉礼眼皮子底下溜走,这才是我要找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