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驱寒茶,你之前不是总说姜茶不好喝吗?来尝尝这个茶,里头有丹桂的香味,又好喝又暖身。”

萧云昭说着,端起一杯茶便走到了床榻边,“有些烫,慢点儿喝。”

“不就昨天夜里打了几个喷嚏吗?你至于如此谨慎,一大早连驱寒茶都泡上了。”

温玉礼有些好笑,接过他递来的那一小杯茶,抿了一口,而后道:“的确比姜茶香多了。”

“司徒彦已经在院子里坐着了。”萧云昭说道,“等会儿吃完早点,让他给你那后娘把把脉,看看究竟是真有怪病还是无病呻吟。”

……

“老爷,夫人,宁王殿下和王妃过来了,就在庭院里坐着呢,王妃说,她派人去把宁王府里那位医术高明的司徒圣手给喊过来了,要给夫人看一看怪病。”

听着屋外丫鬟的话,杜心柔面上浮现一丝疑惑,“司徒圣手?”

“他是宁王身边的随行大夫。”晋国公说道,“他来得还真是时候,我一直都记着这么一号人物,我原本也打算和王爷提议,请他府上那位大夫来给你看看病的,没想到我还未提出来,玉礼就把人给叫过来了,走吧心柔,这就让他给你看看。”

“听您的意思,这位司徒圣手医术应该很高明?会比您之前叫来的那位张太医还有本事么?”

“张太医只是资历老,这位司徒圣手虽说很年轻,可他在医术这方面的学识可谓相当渊博,有些老太医没见过的疑难杂症他都能治,若是你这怪病他也能有办法,那本公真要好好感谢他一番。”

晋国公说着,拉过杜心柔的手腕走向屋外。

庭院内,温玉礼与萧云昭坐在石桌旁,司徒彦则是站在他们的身侧,将随身带来的药箱搁在了桌子上。

眼见晋国公和杜心柔出现,司徒彦拱手问候道:“见过国公爷,杜夫人。”

“司徒大夫无须多礼。”晋国公说着,转头叫杜心柔坐下。

“有劳司徒大夫。”杜心柔伸出了手腕。

司徒彦将一条干净的丝帕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而后替她诊脉。

温玉礼就坐在正对面,观察着杜心柔的神情。

她神色宁静,不见半分紧张,反而有些期待地望着司徒彦,仿佛是想从他嘴里听出一个好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