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他那会儿训斥萧若芙,并且主张严惩,看似是长辈在处罚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辈,如今仔细一想,说是他有意袒护温玉礼也很合理。

谁让他身为皇叔,有权对晚辈进行批评,萧若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都不能引起他的怜惜,温玉礼却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引来他的相助。

撇开他的辈分不谈,他也不过才而立之年,模样又生得极为俊美,放眼萧氏皇族的男儿里,几乎没有人的容貌与武艺能及得上他。

这让她不禁怀疑——难道玉礼是为了他才要跟元祈和离?

而萧云昭似乎也没打算掩饰自己的心思,直言不讳道:“太后娘娘是聪明人,想必已经猜到了。如今玉礼恢复了自由,将来大概会与臣弟在一起,我们难免要面临一些争议,真到了那时,还请太后娘娘力排众议,坚定地站在臣弟这边。”

“你与她当真早有私情?她是你侄子的王妃!”

太后素来沉稳镇静,此刻却有些绷不住了,把眉头拧成了一团。

“皇城内有这么多名门贵女,你看上谁不好?偏偏要去拆散你侄儿的姻缘!”

她素来守礼教,见不得这种罔顾伦理的事,自然要斥责萧云昭,“你让她离开元祈跟了你,还真不怕遭人非议?你是不是平日里轻狂恣意惯了,做事都不考虑皇家颜面了?”

“皇家颜面?”萧云昭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们萧家人做的无耻之事难道还少吗。要论不顾颜面,谁都及不上先帝。”

“太后娘娘难道忘了,若芙的生母德妃本是丞相的未婚妻子,皇兄看上之后,不顾她有婚约将她强行纳入后宫,这才是棒打鸳鸯。臣弟自认为比皇兄高尚许多,好歹等来了玉礼和离,将来在一起也会是名正言顺。”

太后的脸色越发阴沉。

萧云昭仿佛没看见她的反应,依旧漫不经心道:“比起皇兄当年的荒唐,臣弟还差得很远,皇兄他屠兄弟,屠功臣,夺臣妻,桩桩件件没天理。臣弟这都还没干坏事呢,只不过是看上了侄子的王妃而已。”

太后再也听不下去,当即拍桌而起,“萧云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