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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她起身,笑吟吟地道:“今朝醉发生的事情,早就传得人尽皆知,大家都笑皇兄是个弱夫,竟怕他西楚摄政王。”

“不管皇兄当时因着什么,没有直面那萧重渊,这个脸皇兄丢了一次,找回来就难了。”

“百姓什么都不懂,他们说些个胡话,过段时日就会忘却,但是父皇要是听了这些话,只怕会记在心里。”

顿了顿,她继续道:

“皇兄可别忘了,父皇有多偏爱九皇兄,而现在九皇兄尽忠职守,巡城御史越做越像样,指不定会入了父皇的眼。”..

“届时两相对比,父皇心中那杆秤稍稍一偏,储位指不定就是九哥的。”

“但要是你能促成我与萧重渊联姻一事,不仅萧重渊会成为皇兄的助力,便是父皇,也会对皇兄刮目相看。”

“这可是有利无害的选择,皇兄不会不明白。要是皇兄担心此事败露,从而惹上一身骚,那皇兄就自己窝在安全的地方好了。”

说到这里,令宜公主笑了起来。

“母后一直都在说,成大事者,决不能畏首畏尾。能豁得出去多少,就能得到多少。”

“皇兄,可别有那个野心,没那个胆子!”说完,令宜公主把手伸向槿榕,搭着槿榕的手施施然转身。

刘昱双眼一眯:“收拾白明微,与这件事情关系不大吧?就算收拾了白明微,皇妹能确定,那萧重渊就非你不娶了?”

令宜公主勾唇:“自是不能确定。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只要她白明微顺风顺水,我的气就不顺。”

“我这气不顺,就没有心思想方设法成为西楚摄政王妃。要是心思都没了,可不就没了那可能性了么?”

话到此处,令宜公主不再多言。

她走了,走得干脆利落。

刘昱看向桌上的画。

其实那画上没有什么特别,以至于他手掌按在上面,猛力一抓,把画抓得七零八落,他都毫不心疼。

心腹问他:“殿下,公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殿下准备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