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刚刚喝过的杯子,许之晔明显知道,而且还是故意的。

“我喝过的会不会更好喝?嗯?”

越珩一手拖住她的腰,一手搭在她腿弯,没怎么用力就将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

“越老二,你怎么耍流氓啊?我说要坐这了吗?嗯?”

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裙,玲珑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裙子只堪堪盖过腿根,此时某人的手正不安分地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那你就别勾我。”

看他眼底一片晦暗,似有波涛汹涌,许之晔忍不住笑了,两人鼻尖抵着鼻尖,额头对着额头,嘴唇几乎要贴上。

越珩最受不了她欲擒故纵,正要亲上去,她却又退开了。

“好不好喝的,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一直到她再次拿起酒杯,转了一圈之后找准了之前喝过的那个位置,越珩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那个问题。

冰凉的酒液在唇齿间过渡,灼烧着喉咙,气温升高,火势渐大。

从浴室出来,许之晔一把将浴巾甩到了越珩脸上。

“说了不要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明天还要去相亲呢。”

越珩从脸上取下浴巾,伸手拉过她的皓腕,将她带到了自己身上,似乎没听到她说话一样,他只是细细打量着她那一截手腕,想着这么细会不会一捏就碎呢?

他这样想,就会这样做

许之晔吃痛,另一只手抬起来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你有病啊越老二?”

“嗯,我有病,你不是知道吗?所以为什么要说去相亲?嗯?”

越珩收了手劲,手指轻轻划过她细腻的面庞。

“不相亲我难道嫁给你吗?越老二,你最近没吃药吗?”

许之晔拨开他的手,推开他站起来。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从见他第一面起,她就知道他有病,严重的偏执症,发起疯来六亲不认,好几次她都以为她要死在他手上了,结果他总会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一遍又一遍,满含愧疚地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对不起,可他的动作又从不会温柔一点,依旧会把她往死里折腾。

两人顶多算个chuang/伴,许之晔不想和他谈感情,他太过危险了,而恰好越珩这种人又是最不需要感情的。

许之晔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们的关系,一是她懒,二是因为像越珩这样在越家那样的泥潭中摸爬滚打还极其阴暗的人,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有牵扯不是什么好事。

总而言之,她是温室里长出的红玫瑰,而越珩是在泥沼中长出来的荆棘,两个人注定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