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竹感慨,真真是迷信害死人啊。 她还就不信什么诅咒了。 倒是一旁的于香,看了眼赵文竹他们,拉着老伯道:“爷,你别说丧气话,说不准这位姑娘说的是真的呢。 就咱们这条街要开的那家酒楼,就是他们的呢?我相信这位姑娘说的话。” 一听说酒楼是他们买的,老伯是一脸的惊讶:“你们怎么开在这了?这里可是大家避之不及的地方啊!” 赵文竹笑了笑,“我看这条街挺好的呀,风景好,出门就是溪水,老伯你也别太悲观,说不好,还是块风水宝地嘞。” 看赵文竹几人气质不凡,老伯也只能点了点头,只心中,并不觉得,这条街真的会变好。 于香倒是很相信,这时忽然想到什么,提醒道:“哦,对了,你们小心点那个熊峰,他爹是江陵最大的如意酒楼老板,他可能不仅仅会只砸你们家店这么简单。” 这个信息很是有用啊。 赵文竹忙是点头,记在了心里。 又跟老伯他们寒暄了几句,便准备离开了。 临走前,赵文竹和向璃书两人,还掏钱买了两块酱油膏回去。 向璃书更是大方,直接丢下了一锭银子,见他们要拒绝,忙是道:“别误会,我是听大娘刚刚说,于姑娘的手艺好,我买回去尝尝。 要是真的如你们所说的那么好吃,这银子就是定金,以后我家的酱油膏都在你家买了。 但若是夸大宣传了,我还是会将我的定金给要回来的。” 大伯一家人知道,这是赵文竹他们变相资助他们家的,心里是感激不已,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家的酱油膏绝对纯正好吃。 离开了于家后,天色都晚了,大家便不再停留,准备回家。 沈知意将向璃书送到向府门口后,才离开。 等他一走,赵文竹的八卦之心,就熊熊燃烧了起来,挽着向璃书的手臂,询问了起来:“快说说,你和这个沈公子,是咋回事?” 向璃书嗔怒地捏了赵文竹胳膊一下:“啥咋回事,就是朋友呀,之前,他受伤被人追杀,吴闯进了我的闺房,我救了他,就是这样。” 听完,赵文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美救英雄啊。 她还想多追问一些,奈何在外面,不太方便,赵文竹便压下了心头的好奇心。 等他们回到府上时,向老爷向昌盛回了家、大哥向云州也被向云城给拽了回来。 彼时,向母正揪着向云州的耳朵教训:“你说说你,又去哪儿鬼混去了?你真是要气死你老娘啊,给你找了好人家姑娘,去给你提亲。 你倒好,亲自过去将人家姑娘气走,还天天在外面鬼混,刚到了新地方,没两天,你又是纳妾,又是逛勾栏院,花花公子的名头都传遍了,哪家姑娘还敢嫁给你。 我告诉你,那外头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再敢给我往家里带,我打断你的腿!” 赵文竹三人刚好撞见这一幕,不免有些尴尬。 看到他们回来,向母也收了手,狠狠瞪了眼向云州:“起来吧,看在你小妹今儿来了,就不罚你跪祠堂了。” 向云州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拍着衣服上的灰尘,一脸散漫,笑着看向赵文竹,小声道:“多谢小妹相救,改日,大哥必有重谢。” 说着,就冲赵文竹眨了眨眼。 可赵文竹还是从他那漫不经心的眼眸中,看到了还没完全散去的愁伤。 她只假装没有看到,眼眸微微弯起,笑容甜甜的道:“大哥哥好。” 一旁的向云城顿时酸了起来,哼了一声,一脸不满:“咋,二哥哥就不好了吗?” 他可是第一时间跑回来见小妹的,还给她带了她最爱吃的栗子,都没见她甜甜地叫他二哥哥。 越想越气,向云城整张脸都快写满了,快哄我,我不高兴了。 赵文竹这才看向了他,眨了眨眼,也叫了一声:“二哥哥也好。” 那软软糯糯的二哥哥,听到耳中,向云城的臭脸都要蚌埠不住了,用鼻子嗯了一声。 然后赵文竹又来了一句:“谢谢二哥哥送给我的糖炒栗子,很好吃。” 这下,向云城彻底蚌埠住了,咳嗽了一声,傲娇道:“啊,我,我才不是特意给你买的,都说了,是谁送给我,我不要的。” 说完,就瞥了脸,得意地看了向云州一眼。 顿时,得了向云州一个看弱智的眼神。 这时,下人来传饭了,向母忙是道:“行了,行了,别拉着你妹妹说话了,快去叫你们父亲,出来吃饭了。” 餐桌上,赵文竹终于见到了向家老爷,向昌盛。 跟她想象中的精明大商人还真有点不同,他身材微微有些胖,留着一撮小胡子,嘴角似乎总挂着笑一般,看着就一脸的和善。 向昌盛见了赵文竹和沐逸宸两人后,先是表达了感激之情。 之后,便与沐逸宸闲谈了几句,言谈之间,向昌盛就发现,沐逸宸的言谈举止皆是不凡。 这时,他也从向母口中得知沐逸宸读过书,而且博学多才,顿时是另眼相看:“怪不得呢,我瞧着女婿这气质就不凡。” 但是,又得知沐逸宸因为常年卧病在床,没有考学,更是遗憾不已:“真是可惜了,不过,不碍事,这个年纪考学也是来得及。要是缺什么,就尽管跟你干娘说!” 沐逸宸淡淡的笑了笑,含糊道:“向老爷你抬爱了,将来若有机会,会去考的。” 说着,看了眼一旁的赵文竹。 餐桌上的一番交谈,赵文竹就发现了,向家这一家人是真心喜欢她的。 向昌盛有生意人的精明,却很豪迈大气,并不奸诈狡猾。 吃过饭后,大家聚在一起,闲聊了许久。 得知赵文竹和向璃书的火锅店,后天就要开业,家人各个激动,说什么,当天都要去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