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邻居打招呼。 不由,就有人好奇了,询问,两家为何闹得这么僵。 这时,就轮到赵文竹表演的时候了,她一个叹息摇头,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最后,一个深深的无奈。 “唉!我奶心最是柔软,就是在俺们投奔时,被他们那般羞辱,都没想跟他们断绝关系。 只是,这次他们太过分了,想要俺大伯他们的命,这谁家摊上这么一家吸血的亲戚,能受得了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难免,都会摊上那么一两个极品亲戚。 是以,这番话,就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只将吴家骂得狗粪不如。 闲话两句,热闹没了,大家也都散了去。 沈老头去关上了门,也是和曹老头唏嘘不已。 对于吴家人,赵文竹是真的讨厌。 用棍棒赶他们走,也是痛快。 不过,沐丽芳毕竟是沐老太的骨肉,女儿受苦,只怕,沐老太的心里头不好受。 但,却见沐老太一脸责备地看向了她。 “你啊,刚刚那般冲动,有你叔伯他们,哪用得着你出手了?” 赵文竹笑了笑:“我那不是怕吴老三,那疯狗伤了奶嘛。” 沐老太感动,眼圈都红了:“以后可不许了,我这把老骨头没事,你可不能伤着。” 这时,赵文竹感觉有道视线在看她,回望过去,就见沐逸宸正在盯着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家的糟心事处理了,一家人也都坐下来,好好地吃了顿饭。 下午时,曹老头说的病人就来了。 也不知是曹老头太会宣传,还是怎么滴。 接下来的几天,来找赵文竹看病的人是越来越多,更有甚的,跨越了半个城,都要来找她。 最后,大伯和三叔干脆搬了张桌子,放在院里,给赵文竹专门看诊用。 刘红他们去洗衣服回来,还特意买了一叠纸,让赵文竹开药方用。 自然,帮她写药方的是沐逸宸了。 这一日,沐老大照常搬出桌子后,就在院子里转起了圈,直晃的赵文竹的头都要晕了。 最后,被沐老太说了几句后,又坐在院子里叹气。 沐老太知道儿子想啥呢,家里女人都在挣钱,他们几个大男人,空有一身力气,却只能在家干些杂活,这心里不痛快了。 被沐老大烦透了后,沐老太便放下了针线:“老大啊,你没事带老二老三去街上转转,打探打探消息,看看现在,朝廷有没有要安置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