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院子里只有宋溪一个人,连猫都不见了踪影,飞猪满意地多更新了几章。  日子又回到了当初波澜不惊的时候。  宋溪除了洗衣做饭一日三餐,就是打坐练功。  打坐练功的时间只有晚上到清早。  偶尔她故意持续练功几天不吃不喝,飞猪也不打扰她,自己一个人解决吃饭等基本生活问题。  飞猪除了每日码字,就是种菜种花种草,偶尔去山谷里晃荡、水潭里游泳。  偶尔两个人去爬山、捡果子、甚至两人还又去摘了一次西瓜,这一次鉴于兜里有了几根价值不菲的山参,宋溪便放过了其他的西瓜。  主要是现在那边是晚上,自己这次不准备去打扰狐狸,只得作罢。  摘西瓜的时候飞猪想起了狐狸说的宋溪戏弄蛇的事,于是问她是怎么回事。  待她说完整件事,飞猪感慨:狐狸说得没错,你脑子在线的情况下没人能从你手里讨到好。  聊天内容从老蛇又转到老猴,飞猪问出了心底的那个疑惑:总统套房又是怎么回事啊?  便把来的路上两个大姐的对话联系狐狸的话等支离破碎的信息,推断到了宋溪和老猴身上。  “你们这些写小说的想象力不是盖的啊,这都能精准定位到我。”宋溪明褒暗贬。  “搞创作的人没点疯怎么搞创作呢。”飞猪先自黑一波。  “那我跟你现在算不算是在马尔代夫的度假村共处一室。”  还真有点那个意思哈,飞猪无语。  “你说你秘境安排那么多帅哥干什么?虽然我以前说过想包多少帅哥就包多少帅哥,你这也太实诚了。”包不完,根本包不完好吗。  “不是我安排的,你也看到了,只有几句修炼的描写,这里面还是有点古怪的。”飞猪赶紧澄清。  两人分析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最后总结:天道有自己的规律,他们只是赶巧了。  所以当两人回到家,看到家门口又出现一个帅哥的时候。  两人不但没有抗拒,反而还有点期待。  “听说你很强,我想会一会你。”桀骜的少年昂着脸对宋溪说。  “哦?怎么个会法,文斗还是武斗?”文斗就飞猪上,武斗我自己上,宋溪心想。  “哪那么多屁话。”少年一拳就照着门面过来。  宋溪闪身退到离小竹楼百米外的草地上,不一会,她一个人悠悠哉地走了过来。  那少年还在兀自对着空气一拳一脚,嘴里骂骂咧咧。  “你怎么不打了?”飞猪问。  “打着没劲,不打了。”宋溪经过菜园子的时候摘了两条黄瓜,在旁边小溪里洗了洗,递给飞猪一条,啃了起来。  “他怎么还在打?”飞猪好奇。  “你猜......”  “你给他施了幻术了?”飞猪想起了那条蛇。  “人菜瘾还大,谁没事陪他玩。”  飞猪看着那虎虎生风的一拳一脚,自己恐怕挨不过一脚。  “在你眼里,他是怎么个菜法?”飞猪好奇。  “来,看我。”宋溪轻轻的挥出一拳,速度是正常速度的十分之一;力道就像棉花在脸上滑过。  “这就是你眼里的他的动作?确实没意思。”  “真正的高手一招就知道对方的深浅,你看老虎。不做无用功,留着那精力干啥不好。”  “还年轻吧,经历几次社会的毒打就好了。”飞猪看着那个跌倒了又爬起来的少年对宋溪说。  “当他知道自己斗了半天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假想敌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很快就知道了。”宋溪啃完了一根黄瓜,又掏出一袋瓜子。还去搬了两张椅子,两个人坐着看。  少年从一开始骂骂咧咧意气风发的语气——看我把你打到跪地叫爸爸;  到后来的沮丧——为什么我怎么都打不过你;  再到愤怒——你们这些人,生下来就受到老天爷的眷顾;  再到绝望——我就是这么微小如蚁;  最后接受——那又能怎么样了,就这样吧。  幻境破裂,满身擦痕、头发凌乱的少年眼神渐渐清明,看到小竹楼前面坐着的两个人,一人手里一杯茶。  少女甚至还扬了扬另外一个茶杯,“渴了吧,快来喝一杯。”  少年再也控制不住,泪奔而去。  “杀人诛心啊。”飞猪感慨。  “他先来惹我的。”宋溪把少年的那杯一饮而尽。  “谁没有过少年时候的意气风发呢,快意让人活的鲜活。”  “可以想象,以后如果谁娶了你,如果想搞婚外情小动作这种,你绝对会让他梦境里得偿所愿,到头来一场空。”  “何必废这个心思,直接跳到一场空不更省事吗?”宋溪问,她想起以前给孩子报班,人家还在那里介绍自己的优势,她直接说:“要不我们直接拉到最后吧,多少钱,大家都挺忙的。”  “这就是你更诛心的地方。”飞猪精辟总结。  晚上,宋溪打坐完了之后,想起白天的少年,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曾经的领导。  “小宋啊,走路慢一点,风风火火的没有福气。”  自己就像这个少年一样,根本体会不到他的苦心,还以为人家只是为了嘲笑自己。  就像少年一样,她本来可以直接一拳把他打倒赶走,根本没必要陪他做那么多戏。  而领导根本可以直接另外换个人,而不是教导她这样一个强项的下属,可惜当时的眼里,只有自己的非黑即白,人生路才会这么多的坎坷。  日子又恢复了安静,少年后来倒是来过几回。  似是有所感悟,心性上居然沉稳不少,一腔志气却也未曾消磨。  宋溪自己缺乏战斗经验,和对方对练熟悉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