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突然被巨力关上,楚璃夜差点惊声尖叫,而衣柜里的东西更是让她又差点往后栽倒,这双重冲击差一点压断她的理智。  她左手隔着避魂衣摸向护身符,右手抖出残影的将手电筒照向衣柜,让她看清楚了那诡异的而熟悉的身影:  那是伽椰子和贞子,东瀛最著名的鬼。  当然它们是虚构的,只存在于电影中,眼前的自然不是它们本鬼。  而且从那完全没有立体感的身体判断,那只是两张1:1的海报而已。  发现真相的楚璃夜双臂青筋暴起,发誓要狠狠殴打将这两尊大神摆在衣柜里的混球,并将他锁在这个衣柜中和贞子伽椰子热恋三天三夜。  等将罪魁祸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三遍,她才想起背后突然关上的门。  她万分紧张地挪动着双脚慢慢转身,生怕背后正站着一只脸色灰白双目全黑的厉鬼等待着与自己对视。  这次转身足足进行了三分钟,她的身后没有厉鬼,但门确实是严严实实的被关上了。  “是风吧?肯定是风!”  尽管房间的窗户关得密不透风,而她在走廊时也未感受到风的痕迹,此刻她只能自己骗自己,不往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性想。  “不对!”  结合衣柜里的两幅鬼画,明显是有人在整蛊她,这门突然关上也极有可能是那个人干的,说不定不止一人。  楚璃夜此时不禁怀疑起另外六人,其实是他们合伙吓自己,而许真这个坏得流脓的家伙肯定也有参与其中。  想到这个答案,紧绷的心脏一下子轻松了下来。  她走向木门,将门把手一拧一拉房门便被轻松打开了,万幸,门没有被封死。  离开那间充满恶意的房间,她再一次回到走廊。  “奇怪,刚刚这扇门是打开的吗?”  此时她眼前的左边的第一个房间的木门敞开着,仿佛是房间自己主动开门邀请自己进去,之前进来的五人开完门后都会重新关上,可能眼前这扇门没关严实,或者。  “那些混蛋想吓我,门都没有!”  说完便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马上把靠墙的门拉开,把便利贴贴上的同时顺便检查有没有躲人。  这间房间也不是空的,角落摆着一张满是灰尘的大床,像床垫凉席之类的都没有,只剩下一张破破烂烂的床板,甚至可以透过那些孔洞看到黑洞洞的床底。  按照恐怖故事的发展,此时她需要低头查看床底,有没有躲着人。  但如果真是那些人合伙吓她,床底下肯定被他们放了大杀器,所以她选择不看直接离开了房间,顺便将门带上。  “嘭!”  随着房门重重合上,一只灰白枯瘦的手从床底下爬出,筷子般细长的手指贴着堆积着灰尘的瓷砖缓缓蠕动前进。  随着手掌的前进,后边的手臂越伸越长,如一条沙漠中的响尾蛇,在沙尘上蜿蜒前进,而手臂的主人却仍旧隐藏在床底下的黑暗之中。  在经过那漫长而缓慢的爬行,手掌终于抵达了木门,并沿着门板继续往上爬,直到触碰到门把手才停止。  “咔嚓。”  房门再次被打开,而那长蛇般的手臂比出来时快上几倍的速度缩回床底。  刚刚又打开了两扇门的楚璃夜听到了身后开门的动静,猛地转身看向身后,只见左边的第一个房间的门又被打开了,可却没有看到幕后黑手的身影,这着实有些古怪。  “看来是门锁坏了。”虽然有点牵强,但她信了,就算真的有鬼,避魂衣也能为她提供保护。  她不再纠结真相,再次转过身看向走廊的深处,从一楼与之前四间房间的面积估算,里面应该还有房间才对。  可是这时照向走廊深处的手电筒又毫无先兆的疯狂闪烁,在闪烁之中光线突破之前无法抵达的界限,一堵发黄的墙出现在她眼前。  没等她拍打手电筒,光线便恢复稳定,尽头右手边又出现一扇门,而且是扇毛玻璃门,看样子是间厕所。  她深吸了口气,快步走了过去,直接转动把手推开门,内部刺鼻的怪味冲得她反胃干呕,只好马上屏住呼吸迅速将便利贴贴上马上关门离开。  “二楼总算也探完了。”  可她的话才刚说完,就发现厕所的对面还有一扇门,一扇灰白的门。  这扇门出现在这里,让她感到十分违和,除了玻璃的厕所门,其他房间的木门都是橘红色的,而且款式也一样。  但眼前的这扇门不止颜色不同,连款式也与之前的相差甚远,显得格格不入。  “刚刚有这扇门吗?”  虽然门的颜色与周围的墙颜色接近,但却有着深陷的门框,非常显眼,她之前不太可能看走眼,这疑点让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开这扇门。  不过来都来了,岂有忽视的道理,不然岂不是要让那些躲起来准备吓她的人看扁。  “拼了!!”  她三两步便走了过去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的推开房门,透着门缝楚璃夜感受到内部那异常冰冷的空气。  不过很快这股寒气遍被胸口的护身符驱散,仿佛刚刚那让她寒毛竖起的阴寒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嘎吱。”  房门打开,房间内的景象进入她的眼底,令她刚刚软下的寒毛再一次竖起。  约三十方的房间内的墙上挂满了只有黑白两色的遗像,遗像中的亡者孔洞无神的双眼此时整齐的看向这个闯入者。  而正对房门的那面墙壁上正挂着一个乌黑的神龛,血红色的垂帘将内部遮挡得严严实实,无法看出祭拜的是何方神圣。  而最为诡异的是,整个房间内部除了神龛那血红的垂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