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军杀进城去,定将尔等鼠辈刀刀斩尽,个个诛绝。”  不等解宝把话说完,城上一片箭雨倾泻而下,解宝见状连忙舞动铁枪往后急退。  “呸,偷放暗箭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就下来与爷爷真刀真枪斗上一场。”  “对,有种的就出来,别躲在土坷垃里当缩头乌龟。”  眼见城上羌军甘心受辱,对污言秽语的挑衅充耳不闻,常平眼珠一转,与身边众人耳语几句。  “哈哈哈,依本将军看,这些杂碎别的本事没有,倒把独孤图尔那个老乌龟的王八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当年独孤图尔要不是仗着脸憨皮厚,王八功护体,蒙蔽了太上皇,英宗陛下又岂能养虎为患容他活到今日。”  “对,将军说得不错,独孤图尔就是个缩头乌龟,北羌杂碎就是一群龟儿子,哈哈哈。”  听到陈军将士把自己心中的一代雄主骂得如此不堪,姜北周气得面色铁青,一双铁手将城墙上的青石抓得吱吱作响。  “将军,这些南蛮实在欺人太甚,末将请战,定要让这些满嘴喷粪的狂徒剁成肉泥,挫骨扬灰。”  姜北周闻言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一个铁塔般的壮汉,此人浓须卷发,铁青色的面皮上一对大环眼,扫帚眉往上飞,狮子鼻向下翻,血盆大口似海碗,四颗獠牙露外边,正是当年横行两羌,徒隶三兄弟的唯一后人,徒隶阙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