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白,俺虽然糊涂看不懂你那些弯弯绕,但是朝贵可不糊涂,这小子说了,你贪没军饷那叫自污保身,故意让俺们记恨你是为了和这帮老兄弟拉开距离,不想让俺们受到牵连。”  刘鲲闻言赞许的看了看薛礼,然后边走边问道:“二哥,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  “嗨,还不是担心你嘛!听说你被狗皇帝……。”  “二哥,陛下是君,你我是臣,常言道臣不言君过,子不记父仇,您怎可如此言语。”  对于刘鲲的愚忠,常胜翻了翻白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好吧!听说你被你那位英明神武的陛下关进天牢,老子肺都要气炸了,要不是这俩孩子拦着,俺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你救出来,后来朝贵跟俺说如果韩章大胜而归,你必定有惊无险,如果扫北大军失利,狗皇帝一定恼羞成怒,对你暗下毒手。”  “这不,前些日子俺们听说韩章赢了,心里都挺高兴,可是一扫听,知道狗皇帝要带你来拒北城劳军,这不是明摆着羞辱你,给你难堪吗?俺们放心不下就一块儿都跟来了。”  听常胜说完前因后果,刘鲲看着薛礼由衷赞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朝贵他日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  “奶奶个熊滴,那还不都是你这个老师教得好!”  刘鲲闻言微微苦笑,此时此刻他心里乱作一团。  在刚刚的追兵中并没有看到罕塔的身影,他会去哪呢?难道他已经识破了自己调虎离山之计,如果真是那样,陛下岂不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