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婶,你没吃亏吧?” 林海东拔出了她嘴里的毛巾。 “呸呸呸!”何苗苗朝着地上吐唾沫,那毛巾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何苗苗几欲作呕。 “我没事。” “幸亏你来了,要不然……” 何苗苗狠狠的瞪着赵德柱等人。 林海东笑道:“要不要报警?我跟镇上的派出所的人很熟,就凭他们身上藏有凶器,三年起步。” 赵德柱三人浑身抖了一下。 赵德柱本来是站着扇自己的脸,听到这话,连忙跪了下来。 “东哥,东哥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了,您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林海东冷哼一声:“放了?任由你们作奸犯科干坏事?” “不不不,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以后东哥您再看到我们干坏事,我这颗脑袋就是您的,您想怎么办都可以。” 黄毛和麻子脸也赶紧求饶。 林海东冷笑一声。 如果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他们知道害怕吗? 正在考虑是否给黎新民打电话,把这三个撒币抓起来。 何苗苗忽然说道:“东子,算了,我看他们以后也不敢了,都是一个村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林海东心中不爽。 我在给你出头,你来当好人? 你都不追究,那跟我有屁关系。 “滚吧!” 林海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赵德柱、黄毛他们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道谢,一溜烟的走了。 “他们都走了,你也回去吧!” 林海东转身就走。 “东子,你等等……我脚崴了……” 何苗苗可怜巴巴的看着林海东。 “真的假的啊?” 林海东狐疑的回头看向她。 “这还能有假啊!被他们那三个混蛋追着跑,要不是崴脚了,他们能追的上我?” “我看看。” 林海东出于医生的本能,来到何苗苗的跟前。 “真疼。” 林海东看着她伸出一只脚。 脚腕子那里,肿了。 倒是没骗人。 林海东伸手按在他脚腕上,不用施展任何医术也知道,没伤到骨头,只是软组织挫伤。 “疼……” 林海东哭笑不得。 “没事,没伤到骨头,软组织挫伤而已,家里有没有云南白药或者三金片?” “红花油倒是有。” “也行。” “那……你背我回去吗?”何苗苗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林海东迟疑了两秒。 叹了口气。 蹲了下来。 “上来吧!我自行车停在外边!” 何苗苗笑逐颜开。 身体一动,触动脚腕,疼得龇牙咧嘴。 背上一暖。 何苗苗搂住了林海东的脖子。 林海东起身。 “慢慢慢……慢点,脚腕子疼得厉害呢!” “没事,你没伤着骨头,回去之后,冰敷,搽药酒,都行。” “嗯。东子,你力气好大呀,刚刚我还以为你背着我起身,肯定起不来,没想到我一百多斤的体重,你起身一点都不费力。” “嗯嗯。”林海东有点心不在焉。 背后暖暖的、软软的,本来就是夏天,都穿得单薄,林海东很敏锐的察觉到,这何寡妇里边就根本没穿胸衣。 软软的当中,有一点点硬的东西,很明显可以感觉到。 我去。 这算是我占她的便宜,还是她占我的便宜? “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今天我就惨了。” 林海东没好气的道:“那你刚刚还给他们说情?” 何苗苗手指头在他后脑勺一戳:“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那是怕你吃亏!” “我吃亏?我能吃啥亏?你以为我说揍三十个他们那样的是吹牛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吃亏,我说的是,真要是把他们往死里得罪了,就算真能把他们送进看守所,关多久呢?一年还是两年?刑满释放之后呢?要是他们存心报复你,你防得过来吗?” “你是能打,你是不怕,可你老婆呢?你小姨子呢?要是他们不敢报复你,去报复你家人,那时候你后悔都晚了!” 林海东皱起了眉头。 确实,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除非杀了他们。 但,不至于玉石跟破砖头去玉石俱焚! 不划算。 “希望他们这次之后,不要再搞三搞四!否则,我饶不了他们!” 林海东眼中流露出杀意。 没错,直接动手,那是傻! 银针刺穴,断绝他们的生机,几个月后才慢慢生机断绝,谁能发现得了! 最好不要惹我! 走出甘蔗地,林海东把何苗苗放在自行车后座上。 “刚才舒服吗?” 刚跨上自行车,何苗苗问道。 “啥?” 林海东装傻。 何苗苗在林海东的腰上拧了一下。 “我的,比你老婆的,是不是大很多?” 林海东哭笑不得。 “何婶,咱就别开这种玩笑了吧!” “还叫婶呢!都说了,叫姐!” 何苗苗三十几岁,清源村水土养人,林海东真要叫姐的话,也没啥不妥。 不过辈分摆在那,林海东还是觉得别扭。 “叫习惯了。” “算了,反正我也是真的不年轻了,人老珠黄。” 林海东假装没听见,蹬着车,骑得飞快。 何苗苗在路上倒是规矩多了,没有再故意擦擦碰碰的,估摸着是怕有人看见乱嚼舌根。 林海东骑得快。 没一会儿就到了何苗苗的家里。 “到了。” 何苗苗一只脚垫着地,另一只脚提着,苦笑道:“东子,帮帮忙,扶我进屋。” 林海东应了一声。 从她家院子门口,进屋里也不远,就二三十步。 送佛送到西吧! 林海东让她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虽然就这么点距离,但何苗苗忍着疼的表情,却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只是,她几乎每走一步,林海东就感觉自己的胳膊就要忍受一下软绵绵的攻击。 “扶我到床上。” 林海东心神一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