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和我没关系啊。你们可不能乱说话,说我杀人是要有证据的?” 江云一脸认真。 “前不久,你和陈程有过矛盾!” “他是个庸医,活该挨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有我杀人的证据吗?” 江云不慌不忙,两名探员面面相觑。 “江云,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我们可是有证人的!” 江云微微皱眉,证人?那个女人? 果然。 只见一名探员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照片丢在了江云面前。 江云定睛一看,的确是那晚在陈程家的女人。 照片上的女子绑着绷带,躺在病床上,看上去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 “这是蒋秀小姐,那天晚上她去看望自己的表弟。” “结果却被你下黑手,差点杀死。” “你以为杀死了蒋秀小姐,还丧心病狂地放了一把火。” “没想到吧,蒋秀小姐没有死,反而是从房里逃了出来。” 江云神色一凉,他可不记得自己对那女人动过手。 而且,这所谓的放火就更不是他所做的了。 “她看到我杀人了?” 果然,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两名探员脸上都泛出了难色。 这也是令他们疑惑不解的地方,自从蒋秀苏醒,他们就无数次地询问,可直到现在也没有确定的证据。 每次提到细节,蒋秀就像是失忆了一样,完全没办法回忆起来。 可是,经过他们查访之后。 当天进入新林花园的,和死者有过矛盾的人只有一个江云。 所以,他们就直接将江云抓了起来。 本以为通过威逼利诱就可以让江云招供,没想到江云竟然牙口这么紧。 江云看到他们的表情,心中顿时明白。 根本就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杀人者。 “如果你们没有直接的证据,是不是就应该把我放走?” 江云笑着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犯人审得怎么样了?” 就在陷入僵局之时,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从审讯室外走了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江云总觉得那人眼中对自己怀着浓浓的杀意。 “探长,他嘴很硬,还没有什么进展。” 两名探员一脸为难,毕竟在领导面前丢人,只能显示出自己的无能。 “你们出去吧,我来审。记得,把多余的灯关了。” 探长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看似非常平静的把两个探员轰了出去。 两名探员相视一眼,均是心中了然,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江云,而后退了出去。 探长说把多余的灯关了是句黑话,意思是关掉监控,他打算给犯人来点特殊手段了。 “犯人,你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手段杀死被害人的?” 那探长随手拉了张椅子,直接坐到了江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问道。 要是旁人,早就被他这副严肃的模样吓到了。 可江云见过的大场面何止千万,又怎么会被这点小小的气势所震慑。 江云一脸镇定:“你是探长?既然还没有确定我是犯罪者,凭什么叫我犯人?” “我认定,你是犯人!” 探长站起了身子,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将自己的皮带拿在手中,走到了江云的面前。 “你可能不知道,蒋秀是我的爱人。你怎么伤害她的表弟我不管,可你不应该害她。” “你的爱人?” 江云嘴角勾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他看到陈程和那女人,好像正在进行某种运动吧。 “你的意思是,你要对我动私刑?” “怎么,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该为自己的妻子出气吗?” “哈哈!” 听完这话,江云直接放声大笑。 “快别开玩笑了,你的妻子?” “你的妻子如果真的忠诚,她在受伤之后,第一时间联系的人是你吗?” 探长神情一愣,江云就知道自己的话他听进去了。 “你在想什么?我来帮你说吧。看看那张照片。” “对,就是你那个爱人身上伤口的照片。” 江云说着,用戴着手铐的手指了指审讯桌。 探长鬼使神差的拿起那照片看了一眼,只一眼就直接瞪大了眼睛,然后狠狠的将那照片拍在了桌子上。 因为他看到,那个躺在病床上,被自己放在心上宠爱的女人的胸口处,赫然有一个红印! 那枚红印探长太熟悉了,新婚之夜他就曾经在自己爱人身上留下来过。 可是,这几天探长忙着在外面出差,哪里有时间去和蒋秀亲热? “这个贱人!” 探长从牙缝中蹦出了这么几个字,双眼通红的盯着江云。 “我都有点心疼你了,你说,你那人家宠得像心尖尖,人家倒拿你当冤大头。” 江云嗤笑一声,却让探长心中怒火更甚。 “你住嘴!我就先杀了你,然后再去惩罚那个贱人!” 探长咬牙切齿地道,无论是哪个男人,在被戴了绿帽子之后也不可能心如止水。 带着满腔的怒火,探长又一次抄起皮带冲着江云走了过去。 探长大人打算先在这个被绑住手脚的犯人身上出出怒火! 但是,一切真的能如他所愿吗? 就在审讯室里探长步步紧逼的时候,身处嫣然大厦之内的许嫣然,刚刚开完上半年的总结大会。 随着其他董事离开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前,只剩下了穿着一身办公室套装的许嫣然。 嫣然大厦,这座以许嫣然为名的大厦,正是许嫣然在成为许家当家人之后,耗时三年所建造的一栋办公楼。 这是西北许家强大的象征,更是许嫣然商业女王的勋章。 许嫣然的影子被太阳拉得很长,她就像是一个女王在视察自己的王国一样,既高傲又孤独。 她端着一杯咖啡,饮了一口,让那股淡淡的苦涩和牛奶的浓香在口中绽放。 “总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