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妹无语望着她操作:“这样能吃吗?你怎么弄得跟猪食似的?”  温小妹磨了磨牙:“我觉得还不错。”  他们搭配吃的咸菜、腐乳和小鱼干,其中小鱼干还是甜的。  沈娇妹从她碗里舀了一点尝试一下,立即露出痛苦面色:“腥臭的!你怎么吃得下!”  她赶紧给自己扒拉两口白粥。  “没有啊。”  霍茂听着她们说话,拿筷子夹了小鱼干吃了点,又吃了点咸菜和腐乳。  他默默伸手把腐乳给拿掉,不动神色起身去干呕。  沈娇妹听到呕吐声,也跑出去吐,留下温小妹一脸懵圈,低头望着碗里还剩余的半块腐乳。  夹起来就吃了。  一点都没察觉出来有异样。  温小妹出去问:“你们是不是因为吃了小鱼干的原因?霍大哥,你吐啥呀。”  霍茂漱了口,难以言喻望着她:“腐乳是臭的。”  温小妹不相信:“不能吧?如果有异味我也能闻出来,就这个我没闻到。”  她跑去厨房开腐乳闻了闻,很自信说:“就是这个味啊!”  沈娇妹擦了擦嘴,看温小妹对着瓶口大口吸了一下,她走近一下就能问到一股酸臭味,拧起眉头转头和霍茂说道:“霍大哥,那老爷子肯定不坏好心,小妹都出问题了,会不会影响智商?”  温小妹:“……”  霍茂:“……”  霍茂当了真,认真和温小妹说道:“你们明天要上课,等放学,我早点回来带你去看看。”  温小妹沉默下来。  没拒绝也没同意。  沈娇妹最后一句话还是让温小妹上心了,她最怕牵扯上这类问题。  霍茂从她手里把腐乳拿走丢掉。  三人回去继续吃。  收拾碗筷的时候,刘秀也端来饭菜,其中一个小蝶上两块腐乳完好无损。  温小妹顿时觉得有点慌。  她出声问道:“刘姐姐,你和小蓝姐也觉得腐乳坏了吗?”  刘秀点头说:“对啊,我吃过辣的甜的,就是没吃过这种臭味。”  “有臭豆腐……”  只不过臭豆腐也不长这样。  温小妹彻底信了自己有问题,睡觉都梦到自己变成傻子在哐哐撞大墙,还扒着霍茂,把他一遍又一遍按进粪坑里,而她傻笑得很欢乐。  更惊悚的是,被她按进粪坑的霍茂宠溺看着她,面上还挂着屎……  温小妹看到霍茂的时候,总觉得他浑身不干净!  霍茂被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把手中的包子递过去:“你想吃这个?”  温小妹猛地摇头:“我自己拿就好,霍大哥,你认识什么医生?”  霍茂意外她这么积极:“我得去问问舅舅,他知道比较多。”  温小妹点了点头。  避免和霍茂接触想起梦里的画面,温小妹拒绝他帮忙扎头发,自己用手当梳子扒拉了几下,随后快速扎好。  她连沈娇妹都不等。  沈娇妹懵了,追了上去:“小妹,你跟霍大哥闹脾气了?”  温小妹摇头:“没有,他脾气很好。”  除了她穿来那会相处不融洽外,霍茂的脾气好到他像是不会生气一样。  “那你干嘛躲着他?”  “很明显?”  沈娇妹肯定点点头:“你不会是被我说了后不好意思吧?你喜欢他也不亏啊,这有什么的?”  温小妹脑袋一片浆糊。  感觉要长脑子了有点疼。  她到学校后,也遭到李妙玲盘问,还给她说了一个事:“小妹,你知不知道我之前那个室友,也就是钱三萍,她处对象了,变化可大了,就跟你一样……你比她好,但是你今天有点奇怪。”  温小妹对于吃瓜都提不起兴趣了,她喃喃道:“我做了个噩梦,不是因为处对象的原因。”  听到她这话,李妙玲眼睛瞪大,激动说道:“钱三萍也是做了噩梦啊!”  温小妹提起点精神扭头看她:“啊?”  李妙玲说:“她逢人就给人说自己做梦是个优秀人,要为国家做贡献,她对象还会成为啥领导。”  温小妹:“……白日做梦。”  李妙玲摆了摆手,神秘兮兮和她说:“你别管她是不是白日做梦,你就看看她的变化。”  温小妹淡漠问:“她洗澡了?”  李妙玲呗噎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摇头:“……没有。”  “哪有什么变化的。”  温小妹刚要趴下,就凑到李妙玲身上嗅了嗅:“好像有股奶香味。”  “我还是用的香皂。”李妙龄脸一红,把她脑袋推开:“你还说你没变。”  温小妹:“……”  温小妹才发现两人姿势有些奇怪,赶紧坐好。  她就这么硬撑到下午下课。  半路和沈娇妹回到四合院,看霍茂在,她急切跑到他跟前问:“霍大哥,能去看医生不?”  “你?受刺激了?”霍茂皱起眉头问。  温小妹连连点头。  可不就是受刺激了。  今天一整天都觉得哪儿都有股臭味。  那个钱三萍又跟她们不是一个班,实在令人费解。  她严重怀疑心里作用。  但还是没用。  该闻还是能闻到。  霍茂看她这样,就带着她出门,先去了一趟万家,再由万爸带着他们绕了好几条巷子。  才到一处墙上爬满藤蔓的房子,他们厅号自行车走进去。  温小妹才发现万爸手中拿了一个铝盒饭,他先把盒饭递给头发花白的老人面前:“叔,我做了您爱吃炒饭,加了点香菇。”  老人抬头瞥了一眼:“有什么事?”  万爸立即给霍茂使了一个眼神。  霍茂把温小妹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老人边吃边随意应了一声,眉头一皱,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霍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