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来。

别说是弈棋、琴术等休闲课程,就是策论、珠算等课业上,众同窗们似乎都变得对课业感兴趣了许多,接连几日都是早早抵达崇苑殿,夜里舍院烛火熄灭的时辰也是越来越晚。

傅琬每每见到她时,眼神也愈发的幽怨。

不过为此心情最为愉悦的莫过于掌院和先生们,休沐前一日着重地表扬了崇苑殿的学子们。

太阳正上高头时,恰是昭庭司院门大开之时。

宋絮清收拾完书籍准备离开,转身就瞧见以沈知鸢为首的几位同窗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看,就好似她身上藏有什么宝藏那般。

沈知鸢尴尬地敛下眸,掩嘴轻咳了声,问:“你休沐这几日,有何安排?”

宋絮清不明所以,如实道:“白日会有先生来家中讲学,晚间教坊的花魁会前来教导扇子舞,若是父亲得空时也会亲自教导我策论之道。”

她越往下说,沈知鸢一行人的神色愈发怔忪,“休沐期间也要学习这么多吗?”

收拾好的陶怀夕站起身来,揽过宋絮清的手肘,道:“这可不多。”顿了顿,有些许疑惑,“你好端端地不去问谢子衿,为何来问清儿?”

沈知鸢闻言抿了抿唇,露出略显尴尬的笑容,总不能说是谢子衿一贯学业好,要学她一时之间也难学,但宋絮清是一时奋起的,她的安排似乎更符合她们的要求。

宋絮清看她的模样约莫明白了,也不愿和她们多纠缠,不过二人才走出崇苑殿,远远地就瞧见走入院门的太傅。

看见太傅的那一瞬,宋絮清明显地察觉到挽着她的陶怀夕身形一怔,松开她手的同时扬起的嘴角也渐渐敛下。

陶怀夕垂眸整了下抱在怀中的书本,闷闷不乐道:“我过去了。”

宋絮清‘嗯’了声,目送着她身影消失后才离开崇苑殿。

这时候,傅琬的闷哼声传入耳侧,而后便径直越过她朝前走。

宋絮清出来的晚,走在昭庭司内时路边也仅有零星几人,不过余光瞥见迎面而来的小厮时怔了怔,不解为何会有小厮这时还在往里去。

可当小厮径直朝她走来时,宋絮清的心倏而提起,就在她要开口询问时,小厮连忙道:“宋姑娘,这是公子命我转交给您的。”

“公子?”宋絮清扫了眼他掌心中的字条,灵光一闪:“三殿下?”

“是的。”小厮点了点头,“公子说,姑娘若是得了空便去寻他。”

宋絮清余光瞥过路过的行人,手速极快地拿过字条,“我知道了。”

将字条送到她手上后,小厮也不多做停留,而是越过她往崇苑殿的方向去。

宋絮清撇了眼身侧的小道,暗暗地松了口气,神色自若地将字条压在书本中,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停靠在昭庭司大门的马车只余下几匹,她一眼就看到在左手侧侯着的画屏和采桃。

不过才走出大门,就听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宋絮清循声望去,看到傅琬和傅砚霁兄妹两人,她颔了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但当她点头的瞬间,傅琬倏地踮起脚尖,高抬手废力捂住傅砚霁的眼眸,“不准和她打招呼!”

宋絮清沉默。

傅砚霁失笑,揭开自家妹妹的手,见怪不怪地问:“又吵架了?”

“我才没有呢。”傅琬撇嘴道,越想越觉得委屈,“哥哥,她定是得了失心疯了。”

宋絮清闻言怔愣地看她,满脸诧异。

“说什么呢。”傅砚霁敛下笑容,拍了拍傅琬的头,“快和宋姑娘道歉。”

“是真的!”傅琬指着宋絮清,委屈得差点就要哭出来了,控诉道:“她没日没夜的学习,连带着崇苑殿内所有世家女都在跟着她的步伐走,我若是不学课业定会落下,爹娘定会骂我,所以只能跟着她们一起学,真的快要累疯了,你看看我眼下的青丝,都是因为她。”

宋絮清:“……”

她一时无言,看到傅琬皱起的小脸,禁不住一笑。

傅琬见状瘪着的嘴抽搐了几下,“你看,她还笑我!”

宋絮清忙抿紧嘴角,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很是讨人喜欢。”

“啊?是吗?”傅琬茫然,摸了摸自己的脸,扭捏了会儿,“刚才的话,实在是抱歉。”

傅砚霁在一旁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抬手点了点她的头,“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开了。”

宋絮清听他这么说,也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就在转身的刹那,听道傅琬欢喜的声音,“你可是要去见曜哥哥!?”

宋絮清听着她黏腻的语调,都能想到她该有多么的欣喜,倒是有点好奇得是谁,能够让傅琬另眼相看。

“什么曜哥哥,好好说话。”傅砚霁漠声道,刻意压低了嗓音,“不可再像小时候那般称呼殿下。”

他的嗓音不高,但宋絮清离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