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遥,医药费肇事逃逸的那狗逼怎么说?”

赵帆尽忍着谩骂:“据说是三岁死了爹八岁没了妈,爷爷奶奶给长大的可怜虫,最近跟了个富二代,弄了个车开,包养费不知道几个数,他没钱就让孟于卿出,这事孟于卿脱不了干系。”

陈子轻两眼无神:“他不醒,我什么都不想做,不愿意去想,要是不吃饭不喝水也能活着,那我就不吃饭不喝水。”

赵帆尽脑子一热,吐出几个字来:“我真羡慕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想要个一心一意对我,不管我会不会瘫一辈子大小便失禁都对我不离不弃的老婆。”

赵同学没意识到自己越描越黑。

陈子轻气得脸上都有了点血色:“你什么意思,你咒我男人可能瘫痪在床大小便失禁?”

赵帆尽冤枉:“我没有。”

陈子轻让他滚蛋,他蹲下来用手擦擦地面:“有点脏,我能不滚吗,我这衣服挺贵的。”

这话把陈子轻逗笑,赵帆尽搔了搔后脑勺的头发:“小遥,孟家找的专家团都用上了,你男人会度过难关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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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不让望向春陪他在走廊上过夜,就他自己,这晚也是一样,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感觉有人站在旁边看他,看了不知多久,弯腰凑近,捏着他下巴,把他干裂的嘴一点点舔湿润。

“张慕生!”

陈子轻猛然惊醒,走廊上只有他的回音,他呼吸急促,心跳很快,眼神却是茫然的。

护士闻声,匆匆忙忙地走过来询问,他说不好意思,自己做了个梦。

等护士走后,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张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