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我有了糟糕的经历,下次自然会注意。”陈子轻用随意的语气说,“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我回老宅的时候跟我一道。”

庄矣哑然:“我什么身份,怎么好跟着少爷。”

“今休跟严隙都可以,你有什么不可以的。”陈子轻给周今休回信息,“随你吧,你想跟着就跟着,不想跟着就还是老样子,在家里等少爷我。”

【家吗……】

【既是家,为什么还要有别的阿猫阿狗,不能只有我一个。】

陈子轻抽了抽嘴,想的美。

庄矣扣好衣服站在原地:“少爷,如今小少爷已经不是您的亲生子,他房间的用品是否要给他送去老宅?”

陈子轻想了想:“维持原样吧,他又不是不过来住了。”

【你是一个都不想丢,四个全在你手上攥着。】

【我想你一定很得意,目前我们四个都如你所愿的为你背叛主子,不顾自身处境和安危,都是你的狗了。】

陈子轻抬头看庄矣,在他的期待中说:“我想给今休买一只手套,你帮我留意留意。”

庄矣唇角僵冷:“少爷不是让我养身体吗,我怕是没多余的精力做这件事。”

“我是在命令你,庄矣。”陈子轻说,“你最大的优势是听话。”

庄矣沙哑道:“是我糊涂,我会听话。”

·

手套最终还是陈子轻自己挑的,但他让庄矣拿给周今休,没亲自送。

腊月二十三晚上,失联快一星期的裴予恩跑来秋水湖,他不在老宅吃年晚饭,非要来这儿L占了一副碗筷。

饭后,陈子轻看了看地方台的晚会,他瞥了眼左右两边的四人,寻思可以颠一颠,让颠值破50。于是他提议五个人组队,五排,趁机在打游戏的途中找机会发个颠。

陈子轻想的是,他就赢一把,不贪多,不恋战,赢完继续看春晚。

哪知打了一晚上,跪了一晚上。

四人互相较劲,为了争他,为了他能多喂自己两口搞雄竞,搞成一盘散沙。

陈子轻沧桑疲惫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我以后再和你们四个一起打游戏,我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