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和你算清楚的。” “密码我写在下面了。”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路过的好心医生。走啦。” 纤手小心翼翼地将信件捂着,不知道为什么,顾曰胸口里似乎流过一丝热流。 五年来,第一次有人,还是第一次见面的人,会这样对她,也是这么多年来,让她重新体会到可以依赖的感觉,某种冰封的东西悄然融解。 “我应该比你要大啊。” 顾曰看着许冬至远去的方向,呢喃道:“真是,连名字和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我要怎么找你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