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有些惊讶地说道:“许先生,你真的能治好魏叔吗?” 许冬至明明只是远远看了魏叔几眼,按常理来说,只怕连后者到底是什么病情都不清楚,这就要开始治疗了? 但巷子里的事情也让顾曰明白,眼前这个可能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些的男子,绝对不能以常理度之。 “自然,没有这个把握,我就不会开这个口。”许冬至淡笑道,“既然请来了医生,就要对医生有绝对的信任,这是规矩。” “哪家的规矩,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家的规矩。” 许冬至这有些无厘头的话,总算让顾曰身上笼绕的凄哀气息稍稍淡了一点,难得笑了笑。 她直直盯着许冬至的眼睛,深吸一口气。 “许先生,一切就拜托你了,请一定要治好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