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在鼻腔内似的,久久无法散去。

“都没事吧?”温简言扭头道。

苏成黄毛二人摇摇头:“没事。”

很快,这段狭窄的路程走到了尽头,眼前的空间突然变得宽敞了起来。

这像是一个深埋于地下的墓穴,虽然面积不算太大,但是纵深却很深,四面墙壁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石棺,空气阴湿冰冷,带着久未流通的浑浊。

温简言环视一圈。

这里和面积格局和他刚刚见过的礼拜堂大致相似,那些本该摆放着一排排木椅的位置,此刻却被一排排石棺取代。

唯一和这个地下墓穴格格不入的,就是一旁的忏悔室。

忏悔室房门紧闭,从外部无法看清里面的模样。

他的视线一直向前延伸,落在了最深处的布道台上。

那里同样也有一具敞开的石棺。

袖子被身旁的人用力一拽。

“喂。”

温简言一怔,扭头看去。

芍药僵硬地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远处的布道台,脸色苍白,她的声音压的很低,像是耳语:“这具……在我走之前,棺盖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