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雷声轰鸣惊醒了睡梦中的宁心,睁眼就对男人深邃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病床上。 “害怕吗?”傅北城问。 宁心愣了愣,想下床,傅北城双脚并用缠住她,受伤的那只手都抓着她的,不让她下床,“现在是凌晨一点,睡觉。”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从天而降,震耳欲聋的雷声把宁心吓的一个激灵,不自觉缩了缩了,傅北城抱紧她,“别怕,我在。” 宁心没说话,背对着他,傅北城声音响在耳边,“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怕打雷。” “滚。”宁心冷冷回了个字。 “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我们说说未来。” 他们能有什么未来可说的。 傅北城满足的蹭了蹭她的耳朵,“林睿洋他配不上你,林家乱,你嫁过去了烦心事会很多,未来的人生路很长,人生大事不能马虎。” “未来的人生路很长,你就不要在惦记我了,林睿洋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不用你在这里挑拨离间。” 傅北城呼吸急促几分,“就那么相信他。” 宁心没说话,听着彼此清浅的呼吸,困意再次袭来,宁心睡去前想,她是没脸见林睿洋了,傅北城像个怎么扒拉也扒拉不掉的口香糖,死死的黏住她。 这一晚,宁心睡得并不安稳,浑浑噩噩的,她梦见自己抱膝缩在角落里,外面雷声轰鸣,她害怕的抱紧自己,门口有个模糊的人影,声音很可怕,“你不能出去。” 宁心觉得很绝望,很无助,可她无能为力,只能一直哭,又是一声惊雷,宁心猛然睁开眼。 “心心,心心。” 耳边傅北城惊慌失措的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怎么现在还会梦魇。” 宁心呼吸急促,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仿佛身临其境,很难受很难受。 黑暗中,傅北城手摸索上她的脸,声音在她耳朵轻声细语,“没事了,我在。” “别碰我!”宁狠狠一把推开他,扯到傅北城伤口,男人一声闷哼。 宁心没有管他,而是背对着他,离他远远的。 谁知对方不依不饶的黏上来,男人手臂收紧,低沉的声音带着那么点小心翼翼,“梦到什么了,是我吗?” 宁心没回答,闭上眼睛,再也不理他。 傅北城喉结滚动,“睡吧。” 第二天,宁心早早的就起了,她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跟傅北城说了之后,男人久久没回话,“我下午再来看你。” “你放心,我一定会来的。”宁心强调。 良久傅北城看向她,“好。” 宁心回到公司,发现宁恒坐在沙发里,在出神,连她进来都没有发现。 “哥,早。”宁心坐到办公桌上。 “早。”宁恒思绪被拉回。 “还有几天你就要走了,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了,不然到时候麻烦。”宁恒话里有话,宁心听懂了。 “知道了。” “心心,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宁恒说完差点把牙咬碎,要是妹妹选择傅北城那个狗,怎么办。 这几天从顾明月的嘴里听到傅北城不少好话,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改观,但是也紧是那么一点点。 想到例外一件事,宁恒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宁恒突然起身,“我出去一趟。” 宁心在出神,没有回答他哥的话,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宁心接听,电话那边传来宁佳笑嘻嘻的声音,“心心,我要来找你玩了,你得好好招待一下我才行。” 宁心笑了起来,“好,我马上来。” 宁恒出去后直奔餐厅。 他对顾明月是什么感情呢,宁恒自己也说不清,起初只是各取所需,到后面的念念不忘。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三年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想起这个女人,其实两人最多算是炮友,可为什么知道她有了未婚夫,心里那么生气呢。 看着不远处有说有笑的两人,宁恒心情复杂,顾明月时不时被对面的男人逗笑。 “宁恒哥,你在看什么?”张蜜见他老出神,不禁问。 “没事,吃吧。”宁恒回过神,把面前的餐盘端到她面前。 宁恒眼神再次去看那边吃饭的两人,三年了,他在人家眼里可能只是个一闪而过的人。 “那位顾小姐我也认识,她很有名的,听说她对打理公司很有一套,而且很有商业头脑。” 宁恒听着张蜜的话,也拳抵唇,“原来你们认识啊。” “嗯。”张蜜乖巧回答,可眼底带着失落。 “顾小姐的那位未婚夫是位音乐天才,他是一位国家级的钢琴家,救过顾小姐的命。” 宁恒挑眉,救命恩人,以身相许,还挺敢人。 “宁恒哥,有些话要乘早说出来,不要让自己留遗憾。”张蜜低下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宁恒凤眼微佻,语气戏谑,“小丫头,你还挺懂。” 张蜜沉默,忍着心里的酸涩。 “对了,你父亲最近好像挺忙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父亲最近早出晚归的,发生什么事也没有告诉我和母亲。” 宁恒眉宇一沉。 另一边宁心去了和宁佳的约定地点,她一进咖啡厅,宁佳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怀抱,“心心,好久不见。” 宁心笑着回抱她,“姐我想你。” 宁佳一脸宠溺摸摸她的脸颊,“我们宁家的小公主,这是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说着拿给她一个精致的礼盒,是一只光滑润泽的玉镯,特别好看,宁心拿过手镯带上,“好好看,谢谢姐。” “看到这个我第一眼就想到了你,很配你的冷白皮。”宁佳夸赞道。 “对了,你和睿洋订婚没几天了吧。” “嗯。” “行,那等你们订婚我再过去,我今天还得飞F国。” “今天就走吗?”宁心问。 “没办法,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