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城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剥夺了她一切的呼吸,手如钳子将她的手固定在头的两侧。 渐渐的身上感觉越来越炙热,傅北城呼吸都是烫的。 方语感受到腿间的异样,挣扎的弧度越来越大。 被吻的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傅北城稍稍放开她,手却不安分的在她游走。 方语冷冷的看着他,“傅北城你就那么缺女人吗?你要女人想必外面多的是。” “你说什么?”傅北城深邃的眸子一暗,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脸上。 “傅总装什么,你又不是没和别的女人做过。 她的话犹如一喷盆冷水,把火浇灭了一半,“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做过?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方语眼神淡淡的,显然对他的话不信。 傅北城眼神一转,“是不是白雨薇对你说了什么?” “我都看见了。” 傅北城气结,“你都看见什么了?” “还用我亲口说出来吗?” “方语,我的话就那么不让你足以相信吗?哪怕是一句。” 方语没说话。 傅北城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我不知道白雨薇对你说了什么,可我从未跟她有过什么,更未碰过她。” 方语没说话,她当时怀疑过可能是白雨薇使用了P图技术,可傅北城的态度让她坚信了他们就是有过,如今又来告诉她他们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傅北城声音带着不可意察的忧伤。 “你现在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吗?” 方语心一紧低下头,傅北城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我说。” “傅北城,我累了,你想听的我都不会说,你要是真忍不住就去找别的女人,我……。” “你什么?”傅北城冷声打断她,心猛然一抽,害怕她说出什么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嘴角扬起一个自嘲。 声音暗哑,“方语,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方语没有说话,眼眶慢慢变红,“傅北城,我想静静。” “你在赶我走吗?” 方语没说话。 “你真不介意我去找别的女人?”傅北城说完紧紧盯着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声音暗哑。 “随便你。”方语说完想推开他。 傅北城固执的捏住她下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手下渐渐用力。 良久他沙哑着开口,声音带着颤,“方语,你可真狠心。”说完傅北城松开她下了床。 门砰的一声被摔上。 眼前被水雾遮住,朦朦胧胧看不清。 之后一连几天都没再见到傅北城,这天方语接到了方文东的电话,约她出去见面,并且说要重要的事情想和她谈。 司机把她送到一家咖啡厅,方语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方文东,方语坐下,“等久了吧。” 这时服务员给方语端上一杯拿铁,方语直截了当的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方文东直截了当的问。 方语一愣,“没有啊。” “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你要是没想起什么也不会跑到我们家去试探,我老婆说了你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胎记。” 方语意外的看向他。 “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想问什么尽管问。” 方语也不藏着了,急切开口,“我到底是谁?” 方文东摇头,“我们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是我们在海边救了你,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轻生的。” 当时她的衣服为什么是湿的终于说得通了,可方语不赞同他后面的话,“如果我是轻生的,那我头部为什么会有伤。” “可能是磕在礁石上了。” 方语陷入沉思,方文东的话找不到一丝破绽,如果是熟人,方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让她替嫁,毕竟很容易被人认出来,所以他们真的不认识她。 方语问,“真正的方语在哪里?” 方文东警惕起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救了你一命,还希望你不要恩将仇报。” “你们是救了我,可你们居然拿我这个失忆的人冒名顶替,还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你们这是构成犯罪的。” 方文东脸色一变,眼前的方语不好糊弄,小看她了。 “如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和傅北城好不容易复婚,如果事情说出去,对谁都没好处。” 方语没说话。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错就错,否则傅家不会放过我们。” “所以呢,你们把你们的亲生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当时她不想嫁给植物人,把和我们所有的联系都断了” 方文东想起什么,“你放心,她永远都不会来打扰你傅家太太的生活,你放一百个心。” 方语只想冷笑,“那样最好,我如今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傅北城好不容易才答应我复婚,如果事情暴露,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方文东对方语的话深信不疑,这傅太太是华国多少女人的梦想,她比谁都害怕会从云端跌落。 “竟然事情已经说开了,那以后我们就是合伙人了,你还是我的女儿,我们还是你的父母。” 方语点头,“可以。” 方文东走出咖啡厅大松一口气,傅家可不是一般人,最受不得欺骗,脑海中想起妻子的话,“他们现在毕竟是夫妻,她会不会把事情都推到咱们头上。” 方文东眼神一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得想个办法抓住她的把柄才行。 方语看着方文东走出咖啡厅,气的差点摔了面前多茶杯,她之前就怀疑自己是替嫁,没想到从方文东嘴里轻飘飘的说出来,更加让她火大。 另一边,傅北城接到保镖汇报电话,眉头一拧,“她最近怎么老往方家跑。” 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