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城侧头看向她,‘‘以前?’’ 白雨薇满眼希冀的看着他,‘‘城哥这么多年来,我还是一直喜欢你,我对你的感情从未改变,这些年我在国外没有一天不想你,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傅北城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始终并未发言,白雨薇手心出了汗,紧张的看着他。 ‘‘你应该知道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吧?’’傅北城声音凉凉的,喜怒不变,却莫名让人背脊一凉。 ‘‘你怎么会这么问?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白雨薇连忙道。 “没什么,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变了,不管是人或者事,我怕你也变了。” 白雨薇摇头,朝傅北城靠近一些,“没有,我永远也不会变,我还是那么爱你。” 傅北城声音淡淡的,“小渝我会照顾,至于你,婚嫁自由。” “什么?”白雨薇眼睛蓦然睁大,喃喃自语。 白雨薇脸色霎时难看至极,语无伦次,“城哥,我真的爱你,你以前不是也喜欢我的吗?你在怪我对不对,怪我不辞而别,没有回来看你,没有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傅北城眉心皱了皱,“你想多了,我承认我以前对你有好感,可三年过去,一切都变了。” “是因为方语吗?”白雨薇红着眼睛问。 “跟她没有关系,我和她已经离婚了。”傅北城声音不自觉冷了几分。 “你先休息吧,我走了。”傅北城说着离开了。 白雨薇坐在那里,泪水不自觉的流,跟她没关系却还把她藏起来,谁会信。 白雨薇不甘心,要是没有方语,可能一切都不会变,眼神变得怨毒起来,都是那个贱人,都怪她。 白雨薇脸色慢慢变得狰狞起来。 傅北城走出医院,张森不解的问,“总裁,你这是什么情况。” “对方既然知道我对方语的心意,想来也没有什么好藏的了。” 张森愣愣的,“总裁是想硬碰硬了。” “之前觉得让她远离我会过的更好,可我错了。”而且他也舍不得离开她了,他会好好保护好她,用尽一切。 张森似懂非懂。 并未在多问,傅北城的决定向来都是深思熟虑过的,既然他选择了和白雨薇说清楚,想来是有例外的打算了。 回到别墅,方语已经睡着了,傅北城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洗好后,上了床,把她拦进怀里。 方语嘤咛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傅北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满足的抱着她睡去。 第二日 方语睁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脸,男人发丝微乱,眼睛紧闭,睡着时的大叔看起来有些无害。 方语伸出手指,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玩滑梯。 下一刻男人睁开了眼睛,方语像是一个干坏事被发现的小学生,连忙收回手,“大叔。” 傅北城握住她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亲,“醒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方语问。 “怎么想我了?”傅北城薄唇勾了勾。 “大叔,你脸皮还真是厚。”方语有什么就什么。 傅北城坏心的去蹭她的脸,方语推开他的脑袋,笑的不可抑制,“痒,你走开。” 两人几乎相贴,方语动来动去,傅北城眼神渐渐就不对了。 暗哑的声音带着克制和压抑,“别动了。” 方语一愣,顿了顿,对上男人迷离的眼神,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抵着她,方语只得那是什么,连忙不敢动了。 “你没事吧。”她戳戳他的脸。 傅北城凑过去堵住她的唇,方语睁大眼睛,推他。 傅北城眼睛一暗,松开她的唇,“” “宝宝。”方语指指肚子,声音小小的。 “用手。”男人讨好的在她唇上贴了贴。 方语看着他因为克制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手机上说男人会憋出内伤,他们本就是夫妻,做那事天经地义,试探着伸手。 这下说的傅北城愣了愣,接着反应过来,“你真的愿意。” 方语推开他的脑袋,脸红了,不说话了,傅北城下一刻就堵住了她的唇。 生怕她反悔似的,他的吻顺着脖颈往下,埋在她锁骨间,在往与她唇舌交缠,他不敢用力,什么都是轻轻柔柔的。 轻松解开了她腰间的睡衣系带,大掌拂过她的敏感之处,贴上他滚烫的身躯。 方语很很难受,身体汤的不像话,傅北城大手所过之处酥麻一片,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她不是很讨厌。 事后方语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哀怨的看着傅北城,感觉手不是自己的了。 傅北城抱着她进来浴室,把她洗干净,用睡衣裹好塞进被子里,两人折腾了一上午。 “饿不饿。”傅北城问。 方语点头,声音有气无力,“快饿死了。” 傅北城心疼的亲亲她的唇,“我带你去吃饭。” 方语仍由他拉着下了楼,看见一桌子好吃的,方语顿时来了精神,开始干饭。 傅北城觉得小女人现在特别好养,只要有吃的,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傅北城给盛汤,见她手里拿着排骨啃,没手拿了,他就尧起一勺汤喂她喝下,方语满足愧叹,“好好吃。” 把方语喂饱,傅北城牵着她走到院子,“你要的小兔子到了。” 方语眼睛一亮,“真的吗。” 这时一只幼兔被佣人抱了过来,方语开心上前去接,眼睛凉凉亮亮的,“真的好可爱。” “给它取个名字吧。”傅北城在一旁说。 “就叫城城,怎么样。”方语看向他。 傅北城脸黑了下来,“不好听。” “好听,城城。”方语摸着白白软软的兔子毛,叫了一遍。 傅北城满脸黑线,还是随她去了。 “你想办法查一下,傅北城把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