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脸上慢慢滚烫起来,傅北城按着她的手,缓缓朝她靠近。 方语睁大眼睛,就在他唇落下来之时,方语猛然往后一退,翻过身,背对他。 “傅北城,我们早就说好了的。”各过各的,毫不相干,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你想得太简单了,只要我们一天不离婚,我们就是合法夫妻。”说着傅北城身体贴上她的。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言而无信,傅北城我看错你了,啊……!。”话还没说完,男人猛然把她压在床上,方语下意识的把手挡在肚子上。 傅北城撑在她两侧,视线与她平视,“我怎么就言而无信了,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事吗?我在成全你啊。”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你现在喜欢玩欲擒故纵了?” “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期待。”方语说完推了推他的胸膛。 傅北城眸子一暗,“方语,我们就不能回答之前的相处模式吗,你知道你这些天想什么吗?” 方语没说话。 傅北城低头在她耳边缓缓开口,“你像一只,浑身竖起刺的刺猬,想让人征服。” 方语瞪大眼睛,睫毛微颤,“副北城,你……” 话还没说完,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鼻血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所有的感官被放大。 就在她呆愣间,傅北城攻城略池,趁虚而入,大掌熟练的从领口划入,方语闷哼一声。 傅北城滚烫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物传到她身上,方语从唇齿间呢喃,“不要,傅北城。” 傅北城禁锢住她乱动的手,再次含住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尖共舞,方语被吻的呼吸困难,口干舌燥,身体犹如着火了一般,腿间抵着的东西让她一僵。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方语用力挣扎起来,傅北城松开她,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眸子因为克制,暗的不像话。 方语手抵在他胸前,推着他,四目相对,“傅北城,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眸子里全是屈辱与难堪,满脸抗拒。 傅北城深谙的眼神渐渐冷下来,看了她许久,薄唇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泄欲工具?没错,你算是对自己还有点认知。” 方语心里还带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冷的她透心凉,心里涌起密密麻麻的疼,眸子顷刻间就红了。 傅北城眸子一暗,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不准哭。” 方语死死咬住唇,就那么瞪着他,突然傅北城倒在一旁,没等方语反应过来,就被人抱进了怀里,“睡觉。” 方语觉得这男人可能疯了,抱着她这个暖床工具睡觉,心里不膈应吗,还是说他只是需要一个抱枕。 她挣脱了几下,耳边男人警告的声音,“在动,别想睡了。” 方语一僵,不敢再动,这一夜,她怎么也睡不着,横在腰上的手,让她难受至极。 翌日,方语睡得迷迷糊糊,耳边有人在叫她,方语睁开眼就见傅北城恢复了一身矜贵冷傲,西装笔挺,开口道,“和我去公司,别忘了,你还是我助理。” 方语意识清醒,她看着他故意用最重的语气,一字一顿,“傅北城,一定要这样吗?既然互相厌恶为什么还要强迫彼此。” “互相厌恶?”傅北城声音骤然冷到极点,他答非所问,“你厌恶我?” 方语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抑制的怒意,方语莫名畏惧他这个样子,可能是因为一出身就含着金汤勺的傅大少爷,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话吧。 方语把头扭到一边,拒绝对上他可怕的眼神。 谁知傅北城呼吸急促了几分,“说!” 方语捏紧拳头,在心里鼓励了自己一把,“难道你不希望我厌恶你,或者说希望我说我喜欢你?” “给你十分钟下楼,不然我去找你爸爸谈谈。”傅北城说完,扯了扯领带,走了。 他没有反驳她的话,还是懒得反驳了? 十分钟后,方语还是依言下了楼,傅北城放下手里的报纸,“走吧。” 方语苦着脸跟上,要想和海城跺跺脚就能震一震的傅北城对抗,方语还太嫩了一点,况且她还是孤身一人,什么都没有。 一到公司,方语就在自己的坐位上坐下,一旁好几个助理和秘书上前搭话,“方语,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们都以为你被开除了。”说话是叫季晴的秘书,也是在公司和她比较熟的。 “我看啊,有些人整天想麻雀变凤凰,说不定哪天就翻车了。”一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开口,也是傅北城的助理,叫赵心兰。 方语和傅北城是夫妻的事情,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有些人特别嫉妒方语,能成为傅北城的生活助理,跟他同进同出。 记得刚来公司的时候,这些个秘书助理,还孤立排挤起了方语,不过她当时一心全在傅北城身上,别人她没怎么管。 “找小姐,你这是在说自己吗?”方语冷冷出声。 赵心兰脸色难看下来,看了看周围看戏的人,有些难堪,“几天不见,脾气越来越大了,方助理现在是越发神气了,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未来的总裁夫人了,想教训我这个傅氏的员工。” “得了臆想症就去治,不要在这里乱叫。” 方语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我去泡杯咖啡,别挡我路。” 赵心兰在方语经过之时狠狠一撞她的肩膀,“我可等着,看有些人是怎么被弃之如履的。” 方语径直走进茶水间,接了一杯热水,什么都没有放。 等她回位置时,发现张森在等着了。 “总裁叫你过去。” 方语点头,往办公室走去,能感觉到一到视线死死盯着她。 “呸!真会装,外表装的一副清纯可人,内